刘婉任由刘凌抓着下摆，她要看看刘凌究竟想干什么。
只听刘凌兀自说着：“主人，贱奴真的好开心，又能跪在您脚下了，虽然只是个梦境，这样也足够了，贱奴怎么还配侍候您，连想您也不配对吗？最后一次了，主人，以后贱奴不会了，不会再妄想侍候您了，真好，这样真好，您不会生气了……”
顿了好一会儿，刘凌蹭了蹭刘婉的裤脚，继续说道：“主人，他们送贱奴去接客，贱奴不想去侍候别人，贱奴……永远是您的，您觉得恶心吗……好恶心的，对吗？一个奴隶，妄想永远属于您，还是个犯了错不会讨好的下贱奴隶……”
说着，刘凌留下了眼泪，语无伦次的说着：“下贱，贱奴好下贱，好想再做您的奴隶，下辈子，下辈子您能不能再用贱奴一次，玩弄，发泄，怎样都行，把贱奴当什么都可以，主人，下辈子，贱奴不会不知好歹了，乖乖当您的狗，您厌烦了，贱奴自己滚的远远的，不敢惹您不快了，求求您，下辈子再收一个奴隶吧，贱奴会努力的……”
“主人，主人，您已经不要贱奴了，贱奴已经不配叫您主人了，可是贱奴因为这是梦境，又亵渎您了，您狠狠责罚贱奴好吗？……不……贱奴不配了……”
刘凌闭上了眼睛，泣道：“这次真好呢，以往梦见您，您都不会听贱奴废话的，还好，有梦境，如果真是您，贱奴怎么敢说这些。死……也知足了……”
刘婉见刘凌不再说下去，冷笑道：“刘凌，说够了？你以为这是梦境，还是在故意博取同情？”
刘凌抬起头，看向刘婉，突然狠狠把头往地上撞去，刘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刘凌见刘婉要走，不顾额头上血迹斑斑，膝行爬上去，抬手狠狠抽在自己脸上，求道：“主人，贱奴刚才胡言乱语，您不要生气，贱奴自己打烂这张臭嘴，您……千万不要生气，贱奴错了……错了，您看打掉贱奴的牙齿怎么样？或者拔掉贱奴的舌头，求求您，别，别……贱奴自己掌嘴好吗？主人，刑架上有鞭子的，您狠狠抽贱奴一顿吧，求求您，求求您……”
刘凌说着，爬上去紧紧抓住刘婉的袍子，不住恳求。
刘婉冷哼道：“放手。”
刘凌抬头，发现刘婉的白袍上竟然染了他的血迹，更加恐慌，赶紧撤回了手，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刘婉转身出了刑室，刘凌瘫倒在地上，他怎么，怎么会对主人说那些话，主人好不容易来看他一回，还被他气走了，现在，主人恐怕更不想看见他了吧？
主人要走，他还敢去拉主人的袍子，主人不想看见他，他应该自己滚才是啊。
主人，贱奴好该死，又惹您生气了呢，您是不是更不想使用贱奴了……
一念至此，刘凌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刚才的样子一定很难看，身上全身伤痕，主人，可能也恶心了吧。
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水汽，刘凌任由眼泪流了出来。
他怎么变得这样没用，以前，没遇到主人的时候，他从来没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