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发现门层层往内推进,并有大量浮雕,对于即将走入大门的人,仿佛有着很强烈的吸引力。
里面的一切让樊露大开眼界,柱子不再是简单的圆形,多根柱子合在一起,强调了垂直的线条,更加衬托了空间的高耸。
窗户极大,用许多直棂贯通分割,大窗户及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玻璃。在设计中利用尖肋拱顶、飞扶壁、修长的束柱,营造出轻盈修长的飞天感。窗顶多为较平的四圆心券。纤细的肋架伸展盘绕,极为华丽。
“跟我来。”
女孩带着樊露来到走廊,走廊上挂着一些画像,似乎是历代城堡主人的画像。
“乌拉,我的名字。”
“我叫樊露。”
“我知道。”
女孩走着突然回头对她笑了笑,不过她这话却让樊露感到疑惑,为什么乌拉知道她叫什么?
“乌拉,这些走廊的画像是……”
每框画像的人都是年轻的男人,穿着黑色伯爵服而且脸色为什么都一样是苍白的,看不出一丝血丝。
“这个城堡历代的主人!”
“是这样啊。”
很快就到了尽头,尽头里挂着与前面看到的画像不一样,那是一个女人的画像,樊露走上前伸手触摸了那画像的女人。
一头及腰的紫色发丝,斜刘海经常遮住那双清澈如水的紫瞳双眼。她的美丽无法比拟,似乎是天使降落人间,让所有人为她折服、为她倾倒。樊露感觉到画像的女人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间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观之亲切,表情温暖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
不知为何,看到这张画像樊露感觉有点熟悉,又感觉有点陌生。突然,脑里又出现残缺的片段,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好像要把自己吞噬的感觉。
“露,你没事吧?”
“啊。”
手突然被乌拉一握,头竟然不痛了,身体觉得一股神奇的气流从乌拉的手流进自己的全身,血液里。
“没事。”
樊露扯个淡淡的笑,一会她似乎注意到一个问题,她问,“乌拉是一个人住在这的吗?”
乌拉摇头,言道:“我和我的主人住在这。”
“主人?”
“嗯。”
“那你们为什么住那么偏避的地方而且还那么危险?”
樊露像个好奇的宝宝有一大推问题询问乌拉而乌拉也很耐心的跟她解释。
“嗯,该怎么说呢,其实我和主人一直在这住了很久。”
“今天他刚醒过来。”
“这个城堡是我家主人和一个女人在这居住的,他们在这住了好久好久,但因为某个原因那个女人突然消失了,我主人就像得了一种怪病,那种病很严重就像要侵蚀我家主人。”
乌拉说着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樊露,那眼神不禁让樊露躲避。
“……”
樊露听得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有头无尾的。这时,乌拉突然笑了,她芊芊玉手捂着嘴巴,笑道,“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
樊露很真诚的点头,“有点,乌拉,你多少岁了,为什么我看你的样子与你说话的举止有点……”
樊露没有说下去了,她意示到自己失礼,她有些歉意的看乌拉。
“嗯,算一算,我今年500岁了!”
“500岁?”
樊露听乌拉口中的数字差点有点不可思议,500岁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呢。
“开玩笑的啦。嗯,这里都参观完了我们去下个地方吧。”
语毕,乌拉不等樊露说话就把她拉走了。
乌拉拉着樊露到一个房间,推开沉重刻满看不懂的咒语大门。里面没有一丝光线,黑色的窗帘把窗户遮的不见天日。
进去之后,乌拉沏了一杯茶给樊露。不知为何,樊露觉得这间房间有点阴森恐怕,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问乌拉,“为什么不拉开窗帘。”
“嗯?不好吗?”
“……”
乌拉放下茶壶,坐在樊露对面用一种打量的眼神把她从上到下的扫描一遍。被乌拉这么看,樊露有点不自在。
气氛有点尴尬,大概持续了一小会,乌拉终于发言了,“那个项链一直戴着的吗?”
“啊?”
被乌拉这么一说,樊露的手附在项上的项链。说到项链,樊露嘴边浮出个幸福的笑,她对乌拉说,“嗯,我丈夫送的!”
“丈……夫?你结婚了?”
乌拉突然愣了一会,等她缓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一份认真与紧张。
“什么时候的事了?”
“什么,你是指我和费尔结婚的事吗?”
“费尔?”
不知是樊露因为室内太暗还是眼神不好,她竟然乌拉突然开阔的笑着而且还看见她嘴角的两边有尖尖像獠牙的东西,是她错觉的。
“是费尔的话我可以放心”
乌拉小声的嘀咕着,但还是被樊露听到了。乌拉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乌拉,刚才我们在走廊看画像的时候尽头那副是……”
樊露说话很小声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怕自己说话不小心得罪到乌拉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乌拉告诉了她画像里的女人是谁。
“嗯,她就是我主人深爱的女人,很久很久我也记不住那是多久的事了,我记得那时第一次看见她是在一个废弃的教堂,也就是我主人第一次认识她。她受了很重的伤而且被人追杀,我主人救了她并收留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