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顶天一剑在手,很快地,击退了数名汉子。回身问道:“老伯,你没事吧?”
“不碍事。”那汉子笑道:“年轻人有如此身手,的确难得。”
“那是自然。”听到有人如此夸奖,自然,在蓝顶天的记忆当中却似乎还是第一次。只见他笑嘻嘻地回答道:“不过,比起我师父,那就差远了。”
“看来你师父一定是位了不起的高人。”那男子道:“能否告诉我他的名字?”
“当然可以。”蓝顶天道:“在下蓝顶天,家师姓文,人称红花独母”
中年汉子似乎有些震惊。
“这名字也许有些古怪。”蓝顶天微微地一笑,连忙解析道:“不过人很温和。”
蓝顶天说道这里,突然回头向江伟龙说道:“你要找的人,我师父说不知道,或许,她也不认识。”
这是的江伟龙,也似乎感到有些失望。回想起来,离家至今已是半月之久。
“原来你们是朋友。”那汉子道。
“不仅是朋友。”蓝顶天道:“我与这江兄弟还是生死之交,所以,你这个忙兄弟我帮定了。”
“你要找什么人?”那汉子道:“或许,常言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或许,我也能帮你一把。”
与那汉子一道交谈,似乎,蓝顶天感到格外亲切。心头之语,自然,脱口而出。
“这位兄弟,托我找一位叫蓝任强的人。”
“有何事?”
“莫非,你认识此人?”江伟龙有些心急了,急忙地问道。
“不,不认识。”那汉子似乎有些吃惊,又似乎有些害怕,赶忙回答道。
似乎,听了此言,江伟龙又感到有些失望。
“江兄不必优虑。”蓝顶天道:“朋友多了,自然路广。相信你要找的人,就在附近。”
远去小道,一对夫妇,途中征行。他们却是江伟龙的父母,江伟龙的父亲名叫江赫。在江伟龙离开家门的那一天起,江赫夫妇却已是迫不及待地料理好家中事务。不出几日,却已是离家而去。
这一路行来,江湖之上,却似乎早是风声四起。而一场风云,又似乎因那宝藏遗书而起。
“快点!”一行快马,奔驰而过。马不停蹄的,却正是朱美龙一行人。
“要不是蓝顶天和江伟龙出现,也许,我们已经抓着聂娟,去换取郭芳身上的宝藏遗书。”其在马上的一名男子突然拉紧了将缰绳,用他那及其奋怒的语气问道:“难道,就这样方过他们不成?”
“小不忍则乱大谋。”朱美龙道:“当今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要得到宝藏遗书。”
说道这里,朱梅龙不由得双眉一邹,道:“到了那时,又何愁对付不了聂海胜?”
那宝藏遗书果然已经重现江湖?此刻的江赫,已是不由得感到有些震惊。这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突然。
“夫人。”江赫听到这般言语,突然说道:“看来,我们得尽快找到蓝任强。”
就在江赫说话之时,那远处的刀剑之响,却早已是随风袭来。目光向前,确实数十号人正当陷人一场拼杀之中。
为首的却是一名持刀汉子。自然,江伟龙,蓝顶天二人也早是身陷其中。
“若不是这群无名小卒,那宝藏遗书又怎会落到郭芳的手中?”说话之时,那汉子的刀却已是变得更为猛烈。
“呼!”的一声,刀挥之响。那声响传祥四方,如似格外让人感到惊心动魄。身陷刀战中的江伟龙,也不由得回过头去。
那汉子的身旁,紧跟着一位老道。长得一幅粗壮之身材,长须而红衣。
此刻的他,却正当长剑飞扬。而他的敌手,却是一位年青的少女。只见那白眉道人的武功,却是异常之凶猛。
江伟龙不忍再看下去,终于出手。并且大喊一声:“休得胡来。”
那白眉道人见来的是一位约莫二十的青年男子,不由得发出一声淡笑,道:“小伙子行侠仗义的确不错,不过我现在并非是在为非作歹,而是在险中救人。”
“普天之下,又岂有你这种救人之方法。”见那白眉道人之出言既凶狠,又蛮横。江伟龙却更是感到难以忍受。
只是,那白眉道人却似乎不以为然。望了一眼那少女后,说道:“你真以为这小子能救你吗?就算可以救你一回,可是还有第二回呢?”
白眉道人此言一出,似乎,江伟龙也拧住了。
“只有平道这样,天天陪着你,时时在你身旁,才叫救人于永远。”那白眉道人说道这里,却更是向那少女迈近了一步。笑嘻嘻地说道:“这江湖路上,凶险坎坷无人能料,你必须永远永远地留在我的身旁,我方能够无时无刻的保护你。”
话说自此那白眉道人已是愈发感到了几分得意与自满,说道:“我乐乐道在江湖之上虽然算不上什么杰出之才,可是这一辈子也从来未为吃穿而发过愁。”
“万万不可。”那少女在突然之间,却显得更加不安起来。
“正所谓嫁汉嫁汉,不就图个穿衣吃饭吗?”乐乐道开心一笑,道:“平道之外貌虽然是丑陋了些,可是人生于世间,图的又是什么?”
乐乐道话说自此,已经出手,手臂一挥直扑而来。乐乐道的这一出手尽管是何等之突然,何等之快捷,只是依然被江伟龙的剑挡了回去。
在江伟龙看来,那乐乐道的武功果然非通心肠。过不十招之功夫,江伟龙却早已感到自持不住。
“快走!”只听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