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晚清又要开始自己忙碌的职业生涯了,不过今天的客人有些特殊,竟是清荷的金主五皇子元奕。
晚清进到房间时,这位fēng_liú之名满帝都的天潢贵胄正在不慌不忙的自己与自己对弈,清荷在一旁抚着七弦琴,这画面实在很怪异啊,一种小妾见正室局促感,虽然自己和清荷连小妾都算不上。
如今五皇子应该二十有二了,在一众成年的皇子中也就只有他还没正妃了,不过侧妃,侍妾什么的那是不少的。
“绝色姑娘来了,过来坐吧。”性感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和我下一局棋吧。”
晚清顺从的坐到那人对面,那玉白的手指拈起一颗白棋,这是示意自己先下吗?晚清也不推脱,拈起一颗黑棋率先落子,不到一刻钟,晚清完败。
“五皇子好棋艺,绝色棋艺不精,甘拜下风。”
容奕无声的挑挑眉,说道:“哦,本皇子到觉得绝色姑娘是故意让我呢,是不屑和本皇子对弈吗?”
绝色的确有藏拙,也却起了试探之心,自己没什么本事,却有一个本领就是将假的装得跟真的似的,就像当初抚琴一般,非得心思无比缜密且善于此道之人方可察觉一二。而这个五皇子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有作假,定是胸中有沟壑之人。
那他又是那样糟蹋自己的名声是为了伪装吗?
为何要伪装?
只为求得一席生存之地还是在图谋大位呢?
晚清漾起一抹娇俏笑意,原本就是十分颜色的容貌也添色为十二分了,容奕不由呆了呆。
“五皇子缪赞了,绝色还真就只有这些能耐,怎么着都是输的,我早早认输不是更好,垂死挣扎可不是明智的做法。”
“狡辩!”元奕语含轻佻笑意,将手边棋盘移开了去,“自从上次姑娘那倾世一舞后,本公子尤为倾慕姑娘啊。”
元奕突然就拽住了晚清的手腕,一使力就将晚清拥入了怀中,晚清虽做为清倌,可这些日子也难免被人搂搂抱抱占占便宜,故而晚清十分淡定,就那样乖顺的呆在元奕怀里。
晚清盯着头顶的面容,剑眉斜飞入鬓,唇色淡淡的薄唇微微上挑,端是一派fēng_liú作态,如果忽略掉那深邃得让人看不透的眸色,晚清大概也会认定这是位真正fēng_liú的人。
容奕看着怀中人云淡风轻的表情,十分好奇她这性子究竟是怎么养成的,看着年纪不大,却这样沉得住气,不知为何,自己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勾起一抹邪笑问道:“不知□□可愿让在下一亲芳泽。”
“呃……□□……这个叫法很奇怪啊,呵呵,五皇子还是叫我绝色就好。”
“那样多不亲切啊,而且□□你好像忽略了重点。”元奕不由俯低了头颅,两人的呼吸暧昧交错。
虽说自己早已不在乎这些所谓清白,但眼前这人明显不是□□熏心之人,提这样的要求是为什么呢?让还是不让?这皇族之人,自己连暗地里的关系都不愿意有,更别说明面上的了,这万一自己以后再顶个五皇子的红颜知己的名号,还有谁敢给自己赎身啊啊啊!!!
正在晚清纠结万分的时候,窗边突然跳进来了一个人,此时他在晚清眼里简直就像那踏月而来的仙人一般威武雄壮!
“阿奕,你今日来这芳华楼没有约我,原来是想独自fēng_liú快活,可真不够意思啊。”
元奕见到来人,也就淡笑着放开了怀中之人,晚清理了理衣衫,才转身向那人行礼,这一转身才发现是熟人,刚才只是眼角瞥到一袭月白,听着声音也有些耳熟,原来正是今日送了自己大礼的陆子旻。
春桃在一旁呆呆看着,“呃……陆公子居然从窗子那进来,幻想中的温文尔雅如玉佳公子形象破灭了。”
“子旻今日竟不请自来,还不走寻常路,稀奇稀奇啊!”
“唉,说来惭愧,家里人又给我寻了名娇俏小妾,缠我缠得紧,这好几日不得清闲,今日才寻得时机溜出来,一听说你在这我就从窗户进来了。”陆子旻似乎没有觉得打扰到容奕的好事,带着无懈可击的招牌温润笑容,毫无尴尬之意地说着自己后院的事情。
“公子这话真是编得顺溜,哪有什么新的小妾,明明是特地来找绝色姑娘的,听说绝色姑娘在五皇子这儿就赶紧翻窗进来了。”随着陆子旻翻窗进来的陆庆不由暗中吐槽。
“子旻好艳福!”
“比不得你啊,左拥清荷姑娘,右抱绝色姑娘。阿奕就割爱一人来陪我吧,嗯,我还没和绝色姑娘相处过,就不客气了。”陆子旻行动能力一向很强,语音刚落就揽已经揽着晚清破窗而出了。
这厢留下元奕回过神来后,只能咬牙切齿:“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
春桃更加回不过神了,“这陆公子是将自家姑娘掳走了,不对,两人肯定是花前月下去了,自己眼光就是好,一开始就看出姑娘和公子很般配,嘤嘤嘤,好开心啊!”
晚清看着陆子旻揽着自己也如履平地的状态,这是轻功吗?真棒,晚清饶有兴致地瞧着眼前飞逝而过的景象,换个角度看事物,原来是这样新奇的感觉。
“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我要把你带到哪去啊。”耳边响起那极富特色的清润嗓音。
“公子大概也没想好要带我去哪吧。”晚清扬起小脸,“带我出来应该是临时起意,不过这样您和五皇子会不会起隔阂呢?”
陆子旻诧异地挑挑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