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风订婚的日子,君钗很想去祝福他们,可是被向茗劝说留了下来,因为她好像生病了,全身无力,饭也吃不下,只得躺在床上看着绿骑忙来忙去。
“绿骑,你走来走去忙什么?”君钗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被她转晕了。
“公主,我当然在忙着怎么给你补身体啊!”
“就是生个小病,补什么,你歇着吧。”
“怎么是小病,公主,你现在要特别注意身体才行哦。”
大惊小怪,君钗不理会她埋头睡觉。绿骑则在一边“笃笃”地捣药,君钗想叫她离开,可是她又怕没人的孤寂,反而这种断断续续的“笃笃”声让她很安宁。
过了一会,外面有人报,“公主,外面有个叫艾远航的,说来找绿骑。”
“远,他没有去参加订婚典礼么?”君钗狐疑地看着绿骑,绿骑忙无辜地摇头。
“我没叫他来。”
“既然来了,就叫他进来吧。你这小丫头,魅力还真不小。”
外面的声音答应着去了。
绿骑小心翼翼地靠近君钗问:“公主,我能够娶她回岛么?”
君钗哑口无言,远手臂上的标志说明了他是女儿国的王子,但是回到女儿国,他还会像现在这样自由开心么?女儿国留不住他吧。
绿骑落寞地把药端出去,正碰上另一个侍女端一碗汤药进来。绿骑闻着那药味似乎不对劲,她随口问道:“这是什么药,也是给公主吃的么,不是我开的吧?”
这时远也走了过来,挥手向绿骑打招呼。
那侍女回答:“这是向将军吩咐一定要给公主喝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说完她就把药端了进来,熟练地用小碗盛好。
远一进来,就亲昵地坐在君钗的床边,说:“没想到我们的公主也会生病。”
“混小子,你说什么呢,难道我不是人吗?”远总有把人逗乐的本领。
侍女把药端了过来,说:“公主,趁热把药喝了吧。”
君钗苦着脸,说:“远,你帮我喝吧。”
“要不加点糖搅拌一下,闭上眼一咕噜就下去了。”远很有经验地说。
“好啊,我来弄。”绿骑总觉得这药有问题,她借故把药端到一边,仔细观察着。突然她惊呼,“呀,怎么可以给公主喝打胎药?”
这一声把在场的人都吓到了。
“你说什么?”君钗颤颤地问。
绿骑吓得忙掩住了口,远好心地帮她拿开手,说:“别遮啦,你就只会这一招哦。”
“你说打胎药说怎么回事?”君钗逼问着,她心里也有点眉目了,可是她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怕。
“我前几天我发现你怀孕了,可是向茗不让我告诉你,说是怕你不安。”
“暗日之子,尚邦新主。”难道向茗怀疑风就是暗日,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吗,我怀的是个男孩?”君钗忧心地问,或许连她自己都在怀疑风就是暗日。
“是的,是个男孩。”
难道预言会发生在我们身上,难道风真的是暗日?风是暗日,以向茗的作风,她不会放过风的。
“风有危险,我要去救他!”君钗果断地说。
“你的孩子是风哥的?”远讶然地旁观着这一切。
君钗没有理会她,顾自穿上衣服跑了出去,绿骑和远紧追其后。
盛大的订婚典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艾家这边,艾梦奇被打扮得像仙女一般,又一次成为三大家族重大宴会的主角。艾哲感慨地说:“当年我旅行回来,弟妹正好生下了你,好像是在迎接我一样。”
梦奇的父亲,艾哲的三弟艾靖也笑着说:“是啊,所以她才叫梦奇嘛,纪念大哥神奇的梦幻之旅。如果我们还能参加梦钗的婚礼就更完美了。”这个父亲真是高兴过头了,居然提起那段遗憾的往事。
当年艾哲和向莱千辛万苦才逃出女儿国,心里唯一挂念的就是女王为他怀的女儿。当他与自己的家人朋友谈起女儿国的事情的时候,只有富于幻想的三弟艾靖相信他说的故事,还把自己刚出生的女儿取名为梦奇,因为艾哲将自己的那个女儿取名梦钗。女王取他的时候为他戴上了一支简约的玉钗。
而云家这边,云怀信的好弟弟自从自己的女人被大哥抢去之后,兄弟感情一夕瓦解,从此他们二人很少来往,这次也没到。柏久妮正忙着接待客人,抬头竟发现李银湖风骚地走了进来,云怀信还恬不知耻地跑上去迎接,看他们那亲密样,把个柏贵夫人气得半死。
“云怀信,你~~~”柏久妮脾气要发作了,却被云怀信中途压住。
“这是什么场合,注意自己的仪态,别让孩子看笑话!”
柏久妮气得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们。风一身帅气的礼服,紧绷着脸走了过来。
“爸,我不喜欢她在这里。”
“风,不可以对长辈无礼!”
“她若在这里,我马上就走,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云怀信张口结舌地望着自己的儿子。
“何必呢,我走就是咯,亲父子,可别为我闹僵了。”李银湖假惺惺地说,其实她刚在门口看见北了,想去看看他怎么来了。
云怀信送菩萨一样把她送走了,口中还不停地道歉赔礼。
李银湖出了大门,拐到一簇绿化的后面,发现北正在他的越野车里,警惕地查看着大宅的四周。他看见李银湖在向自己走近,厌烦地吐了一口烟。
“你这是在跟他们躲猫猫么?”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