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好衣衫准备出门,风涟往院门口瞧了瞧也未见墨竹回来,就对若烟道:“墨竹待会若要寻我回话,便跟她说我与将军出门去了。”
“是,奴婢知道了。”
曲流觞与她二人往外走,风涟刻意落后了半步,又让曲流觞拉到了身侧,与她道:“没有外人在,这么拘于俗礼作甚。”拉扯了几次,风涟才与他齐肩同行,风涟本来刻意放慢了步子,曲流觞也迁就了她。
“刚让墨竹去办何事了?”
“三弟走前一再要我看顾他院子里的事,今日想起来便让墨竹过去他院子里问问管事嬷嬷近日可有什么事。”
曲流觞道:“这府中诸事辛苦娘子了。”
“这都是妾身应尽的本份。”
上辈子这府里诸事也是风涟管着,后来府里不止她一个女人,也有了人眼馋她的管家的权势,她那时对他也无多少挂念,相看两相厌,被人使了几次拌子,就干脆撒手不管,落了个清闲,府里财物也是那时起开始账目不明,待他被去了官职,府里已经是个空壳。将军府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也还是她陪着自己受苦,后来边疆战乱,他被重新启用,她的身子已经不行,没多久就归去了。
他想着出神,竟轻声叹了口气,风涟疑惑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想到些往事,一时感慨。”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手指下的皮肤细腻,松手的时候又忍不住在她脸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