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问题。
为什么总有人这么问？
他忽然想到了秦言。
心头一颤。
他不想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是秦言吗？”
秦言？
这个名字是多么的可笑。
曾经的他完全不会在意的名字。
现在看来似乎连跟人家罩面的资格都没有。
欧泽天冷哼一声，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上不会在有虞子寒这个人了。”
“你……为什么……凭什么……”
欧泽天冷笑道：“知道吗？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爬虫而已……但你还知道吗？或许我在那人的眼里，连一个苍蝇都不如吧……”
虞子寒浑身一震。
他绝望了。
脑子里都是秦言那自信的笑容。
是的，那是对虞子寒的挑战不屑一顾的笑容，不理不问。
难道是这样子吗？
那个美丽的女生，一直钟情于这样一个男人的真相，是这个吗？
他的思绪很乱。
但，他开始呼吸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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