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现实 (1/2)

“医生，酒酒她怎么样？”牧赫哲来到病房门前见到几个白大褂，抓着就问。

“这位小姐除了有些贫血别的没什么大碍。也许是过度受惊导致了昏迷，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醒过来了。”为首的一名医生说道。

“好，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牧赫哲听完以后松开手正眼也没瞧他们一眼站在酒酒躺的病床边。

“等小酒醒了你要怎么跟她说她的身世的事？估计，殷启承已经跟她说了呢。”殷安森坐着轮椅进来，问牧赫哲。

“……”牧赫哲帮酒酒掖好被子，“我也不知道……”

“你是一直都没做好面对小酒的准备吧。”殷安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牧赫哲双眉紧锁，也不说是或不是。“其实，直说又何妨。小酒能不能接受，结果如何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难不成你真要这样一直拖下去吗？这样可不是好事哦。”

“……那照你的意思，我应该直接说出来吗。可是，让我怎么说？说我妈把他妈逼死然后把她赶出家门么？你让我怎么说出口……”牧赫哲一脸的痛苦与矛盾。

“唉……如果她能自己想起以前的事就省很多事了。”殷安森听到牧赫哲这么说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听着稚嫩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吐出，小手被一个没见过的女人见过。

“去找你爸爸哦。你爸爸是个很好很好的男人。然后你还会有一个哥哥呢。”那个打扮得美丽而端庄的女人嘴角带着笑，温柔的说。

这是那个一直藏在雾里的女人么？酒酒的心里想到。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呢。又听到稚嫩的声音响起：“哇，爸爸的屋子好大！”眼前显现出一座中世纪欧洲风格的宅子。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伯走出来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身旁的女人，那种蔑视的目光让袁酒酒异常的不爽。

“你就是老爷请来的客人吧，请进。”说着打开偏门把她们两个领了进去。人还没进到客厅，就听到客厅传来争吵的声音：“你真的把那个狐狸精带回家了！你居然把那个狐狸精带回家！”尖锐的女声让袁酒酒所在的身体的主人往那个女人身后躲。

“她给我生了个女儿，我不能让牧家的血脉流失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管家适时的打断客厅内两人的争吵：“老爷，客人带到了。”那个男人转身看了眼站在那边一大一小的人儿，露出抱歉的笑容然后吩咐那个老管家：“现带客人到花园逛逛，我和夫人有事要商量。”

“是。”管家识相的带着两人离开。

“哇，妈妈，这里好漂亮，是神的家吗？”小女孩惊奇的看着花园里五彩缤纷的花卉，抬头问那个女子。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神明，这里是我家的花园。”小女孩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躲在女子身后只露出一只小鹿般的眼睛看着前方。却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我在后面。”

“啊！”小女孩惊起，转过身瞪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黑发黑眸给人感觉酷酷的小男孩。“切，大惊小怪。我是这座屋子的主人的儿子。我叫牧赫哲。你叫什么名字。”

纳尼？！酒酒的意识顿时吃了一惊。这奶娃娃是牧赫哲？我果然是在做梦。

“雨穗。”小女孩痴痴的看着这个帅帅的奶娃娃哥哥，咬着手指头回答道。那个女人蹲下来，对女孩说：“这是哥哥，雨穗要有礼貌要叫哥哥哦。”

“哦！原来你就是哥哥啊。那我叫你赫哲哥哥好不好？”被女孩这一声软软的“赫哲哥哥”，小男孩已经脸红到耳根子去了……

“好吧，随便你怎么叫。”好像爸爸是说过这几天会有个妹妹到家里来，小男孩别扭的咬着下唇想到。

“赫哲哥哥，这个花园是你的吗？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玩一下？”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比自己高的新哥哥，请求到。

“好吧，你跟我来。”小男孩说着牵起小女孩的手。两人一同消失在一片白茫茫中。

……

“妈妈！妈妈！”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如同杜鹃的哀啼。小男孩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哭泣的女孩身后，看着墓碑照片上那个挂着温暖的笑容的阿姨，眼眶也渐渐湿润了。昏暗的天空之下，偌大的墓地只有这两个小孩为这座碑的主人哀悼……眼前是小男孩撑起笑容拿着各式各样的玩具摆在小女孩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雨穗，来，我们一起来玩游戏好不好？”女孩没有丝毫反应。“或者我们去荡秋千？你说过荡秋千的时候是最接近神明的时候了。我们去荡秋千好不好？”

“最接近……神明的时候？那我去向神明许愿，神明能听的见么？”女孩的声音细若蚊蝇。小男孩顿时开心得又哭又笑：“肯定能的。我们先吃些东西才有力气去荡秋千去向神明许愿哦。”说着端过一碗粥喂给小女孩……

……

“走，快点跟我走啊！”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拉扯着瘦弱的女孩上了车，“母亲死了还有脸留在牧家？！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个贱女人和其他男人生的！居然还不要脸的接近我儿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下一瞬间，来到一个熟悉的屋子前。身后有人把女孩往前一推：“难得有人愿意收留你，你以后就住着吧！”

屋子的门被打开，一个妇女和一个下巴抬得老高的小男孩走出门来。袁酒酒顿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