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湿`了毛巾,拧干了,床`上的爷还在那躺着,半点要动的意思也没有。
她拿着手巾去擦他的脸,他乖乖的配合着,由着她仔细的擦净了眼角和脸颊,再往下擦了脖子,接下来的任务就有些艰巨了,不`脱他的晨褛根本完不成。
虽然曾经无数次的看过他的身体,可那是五年前,经历了这五年,他在她眼里多少是陌生的了。
“嘶”,他眉头皱了一下,眼睛也眯缝了起来,似乎刚刚疼了一下,还挺疼的。
“配合一下,等擦好了,我就给你换药,然后吃粥,那会粥凉些了,正好温口。”
他手臂一伸,“来吧。”
那神情,仿佛英雄要就义一般,他把他整个身体都奉献`给她了似的,“快点,我饿着呢。”
无语了,有没有比他还大爷的了,可是,她却很喜欢这样的他,至少比从前记忆的那个他接地气一点,象个地球上的真人了。
手一扯他的腰带,便露出他内里精健的肌健纹理,古铜色的胸`肌透着一股子男人味,一点也不因为他受伤了而显得虚弱,她呼吸滞了滞,轻声的道:“抬胳膊。”
他乖乖抬起,很配合的真脱`了。
晓是见过,却还是红透了一张脸,虾壳一般,泛着诱`人的红。
雪千映开始给他擦`身,她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擦`身就是擦`身,心无旁骛。
从上到下,很快就过了小`腹,指尖触到他身上的子弹小裤`裤的时候,她顿住了,“这里,你自己来。”
“饿着呢。”
“你……”她干脆越过了那一处,直接擦起其它的地方来,终于擦干净后,浑身已经累的快要虚脱了,累得不是身体,而是心呀,这样的活计,太折磨人了。
“好了,准备吃粥吧。”
“没好。”
“好了。”她纠正他,别想让她再给他补擦那里,不可能的。
他却抓了她的手一下子搁在那处的上面,“你看看,是不是饿着了?”
手下布料下的东西,正在迅速的涨`大再涨`大,而且,尺寸绝对庞`大。
除了涨除了大,就是烫,烫得雪千映的手心仿佛要化了一般,她小手一直在挣着,却一直也挣不开。
“千映。”
“嗯?”
“千映。”他再次轻轻低唤,声线柔的不行。
“嗯?”
“想你了。”
她哑然,喉咙吞咽了一下,眼睛瞟向别处,心口突突的跳,“别闹了,还伤着呢。”
“可是这里饿着。”他用力的按了按两个人叠在一起的手,她的手在下面,他的在上面。
她现在终于明白他所说的饿着指得是什么了,不止是肚子饿,原来那庞然大物也在饿着,脸`红,羞`臊,“忍着,伤没好之前,啥也别想。”
“呵呵,那是不是伤好了就可以了?”
她白了他一眼,“不行。”
“怎么样才能行?”他沙哑的问,带动着她的小手在那布料上轻轻的蹭了又蹭,眼睛里已经要喷出了火般。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都伤成那样了,居然还有这个心,雪千映真是佩服了。
“别告诉我你憋了五年了。”
“那我要是告诉你你真的说对了呢?”
“切,傻瓜才信。”
“嗯,你就是傻瓜。”按着她的手就在那一处上慢慢的摩`梭动作了起来。
雪千映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你正经点能死吗?”
“嗯,能。”再憋着,真的能死,那不是憋了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而是五年,五年,其实真的挺长的,因为,他是很正常的男人。
“死就死吧,反正不行,你瞧,伤口又绷出血了,冷玄熙,你真是不要命了。”雪千映看着他的伤口往外冒血心颤了又颤,她在心疼,他本人却没事一般,仿佛那冒着的不是血而是汗一样。
“擦了,擦了就舒服了。”
紧握着她的手,忽而就到了小裤`裤的边缘,往里一探,就触到了他仿佛能烫熟鸡蛋的肌`肤,现在,能烫鸡蛋的是她的手了,“松开。”
“不松。”
手触到了那个庞`然大物,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软,软在他的手心里,他带动着她轻轻的套`冻着,一下又一下,那神情销`魂的仿佛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这样美的事情了一般,仿佛真的饿了五年似的。
“冷玄熙,你就一猪,还是带`种的猪。”
“嗯,那你就是母的猪。”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她,不然,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一下子把她扑`了,然后就地正法,这个很有可能,刚刚他看她的那眸那眼,水灵的媚,很女人。
“你……”
“乖,别乱挣,雪千映,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东西认人,只认你。”
“那小向霖怎么来的?”
“啊……”才起的感觉刹那间没了,他就在她的手中正法了交枪了。
原因就一个,就是她才说的那句话。
小向霖怎么来的?
他也不记得了。
那是他人生中唯一的败笔,脸阴沉了下来,“向霖是向霖,他妈是他妈,以后,不许提她。”
“为什么?”
“真想知道?”
“不想了。”她看着他因为刚刚爽了而略带笑容的脸,还是不问了,安雨蓉就是她心上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