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侠矢口否认道:“你污蔑人,乌掌门是我的兄弟,我又怎么会杀他呢?他明明是被铁鞋杀死的。”
陆小凤抱臂靠着门,问道:“那关大侠你可以解释一下你手中的剑么?”
关大侠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金九龄道:“你平日素不沾酒,却在今天喝了许多,说明你有一件大事要办。”他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乌掌门,“我们看过乌掌门的尸体,那么多碎瓷片,但是在乌掌门身下一点瓷片也没有,说明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经过激烈的搏斗。乌掌门实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自己所信赖的人杀死的。而且我们提出要封锁这个房间,就你反应最激烈。因为沾有血迹的凶器,你无法在很短暂的时间处理掉,所以我们断定,你一定会再取回凶器。”
金九龄踱到他面前,问道:“现在,我们可以问,你为什么要杀了乌掌门么?”
关掌门一言不发,却也没有否认。
陆小凤一手叉着腰,认真的分析道:“你不愿意说,那我来帮你说。你杀乌掌门,是不是铁鞋让你做的?”
关掌门张了张嘴,却没开口。
陆小凤一笑,“铁鞋是谁?”他走近关掌门,逼问道:“他人此刻是不是就在我们之中?”
关掌门被陆小凤逼得无处可逃,喃喃道:“你别这样,我……我也是被逼的……”
突然,一片银针从门外向众人扫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针上有毒。”几人连忙躲开。就在众人狼狈之际,一枚毒针挟裹着劲风向关掌门袭来。
陆小凤只来得及叫一声“不好”,却依然迟了。
花满楼问:“他怎么样?”
宋神医自告奋勇,仔细的探查了一下关掌门的脉搏后,无奈的宣告:“他已经死了。”
陆小凤追了出去,外面空荡荡的,空无一人。他又走进房中,面色沉重:“是铁鞋。”
“没错,是铁鞋。”金九龄道,“他杀了关掌门,就是不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在这件事上,我们还可以知道一点,就是这个铁鞋,我们一定认识。”
“那么,谁是铁鞋?”终于有人发出这样的疑问。
“还用猜么,现在谁不在现场,谁就是铁鞋。”有人道。
宋神医问:“你是说……邀月宫主?”他摇摇头,道:“不可能,邀月宫主不是已经出发去昆仑山了么?”
见有人怀疑阿月,花满楼也站了出来,“我也相信不会是她。铁鞋是个男人,阿月十五年前不过还是个孩子,而且,我摸过铁鞋的脸。”
陆小凤有了兴致:“你摸过他的脸?”
花满楼点点头,道:“没错,我摸过他的脸,他的脸上有一道伤疤,错不了。”
有人道:“那便是她冒充了铁鞋,你说她去了昆仑山,可她此刻在哪谁也不知道,说不定就在门外监视着我们呢!”
“不管怎么说,他十分有嫌疑。”有人附和道。
“不会是她的。”花满楼十分坚定。
本来好好的线索,突然就这么断了,众人都觉得有些扫兴。只能各自严加提防,回到自己的屋中休息。
花满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人在他的屋子里更厚许久了。
“你是谁?”花满楼有些好奇。
那女子亭亭玉立,她微微施礼道:“我叫玉机,是宫主的贴身侍婢,奉宫主之命,来照顾公子的起居。”
花满楼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笑:“不错,我听过你的声音,我记得你。”
玉机也抿唇笑了,她倒了一杯茶,递给花满楼道:“公子请用茶。”
花满楼接过茶,低头闻了一闻,却久久未动。
玉机奇道:“公子,你怎么不喝啊?”
突然,宋神医带着众人闯了进来,喊道:“花公子,不能喝。”话音刚落,几位掌门加上鹰眼老七便将玉机给团团围住。
宋神医夺下花满楼的茶碗,道:“花公子,这茶里有毒,不能喝啊。”
几位掌门冷哼一声,一人怡然道:“我就知道这邀月突然要说去什么昆仑山,铁定有鬼。”
花满楼连忙安抚众人道:“各位冷静,我相信阿月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其中不要有什么误会才是。”说完,他又转头问玉机,“玉机,这毒是怎么回事?”
玉机冷静道:“这毒的确是宫主让我吓得。”
有人问:“你家宫主就是铁鞋么?”
玉机道:“我不知道。”
鹰眼老七怒道:“什么叫我不知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
玉机终于软和了语气,诺诺道:“这几天我的确看到我家宫主抱着一个玉佛,但是那是不是翰海玉佛,我不知道。”
“这还用猜么?一定是瀚海玉佛,邀月就是铁鞋。”鹰眼老七断定道。
“不,她不是。”花满楼否认道。
鹰眼老七:“花满楼,现在铁证如山,难道你还想包庇她吗?”
花满楼道:“我相信她,而且,她没有理由做这种事情。”
鹰眼老七指了指玉机,“那你怎么解释这个?难道是她们移花宫的人自己冤枉她么?”
花满楼无言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相信不是她。”
“我可以解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插了进来。
众人回头,见陆小凤走了进来。
他倚在门框,道:“我刚才问过移花宫的花奴,邀月宫主在临走前并没有安排人照顾花满楼的起居。”
这话说的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