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五停车,你先回去吧。老爷问起来你就说我被皇上留宿了”我让小五停下了车并招呼着他回去
“是,少爷”
下了车看着小五往家的方向去了后便走向那家叫的店,不知为何这家店的店名会让我回忆起往事,我和念儿的往事。
原本以为仅是个喝酒吃茶的安静地方,可这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其中也不乏朝中贵族的后代。
“哟,小爷今天来找哪位姑娘呀?”一个老鸨模样的人问我。
我也不知道找谁,只是感到冥冥之中我会来到这里一样,这二字不知为何却如此吸引了我。我以为,这里有人在等我等了很久很久。
“不找谁,这店的名字是谁起的我想见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对这家店的店名感兴趣,她走了以后我的心也跟着死了。可是这二字却隐隐的拨动了我的心。
“回这位小爷,这家店名是嘉懿起的,她可是我们店的头牌呀至卖艺不卖身的,您眼光真好啊小爷。”说罢便让一名叫小桃红的姑娘带我上去寻她。
“小爷,嘉懿就在里面。我先下去了”我向她点头示意让她退下了
随着吱的一声我推开了门,只见一女子靠窗坐着那女子身着浅黄色衣裙,长及曳地,腰间束着淡粉色云带,更显出不盈一握,发件一直普通银簪,面容毫无粉黛修饰,在烛火下却更显得冰清玉洁,一阵风过发丝随风飘荡,抚唇清咳两声却更显得我见犹怜。我转身关上门却发现桌子上的两杯清茶,便到那杯看起来属于我的茶面前坐着了。我是个好茶的人,看着面前这杯仍冒着热气的茶就忍不住端起来品了一口。喝茶,喝的是一种心境,感觉身心被净化,滤去浮躁,沉淀下的是深思。茶是一种情调,一种欲语还休的沉默;一种热闹后的落寞,而此时的我就是这种心境。
“好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忍不住的夸赞了一下。
就这样我打破了我们两人之间的沉寂,她回过头来看着我。
“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
“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我回到
“你懂茶?”
“家父就爱一口茶,从小耳濡目染也就懂了些”
她转头继续看着窗外
“你好像知道我会来”
“不知道,只是今日多沏了一碗茶刚好被你喝到了”不知为何,她很冷漠似乎不像出自这种场合的女子
“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姑娘指教,不知这店名为何叫出自何处”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若梦,为欢几何。人生不过一场梦罢了。”
“梦?”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我已经快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那我就先告辞了。”刚准备起身时一声闷雷响起,果然还是变天了。
“下雨了,等雨停了再走吧”
当我刚准备把杯里茶喝尽时她抢先端去了杯子将茶倒入了一旁的盆栽里,又添了一壶热茶。
“茶凉了”说罢又转头看向窗外
这举动让我再一次的想起了念儿,刚成亲时她也总会夺过我手里那杯冷掉的茶倒掉并添上一壶热茶。想我沙场拼搏为的就是能保她后方家园平安,现如今我功成名就她却已不在人世。已经记不清多久了,多久没有人能为我沏上一壶热茶了。端起茶杯看着面前这女子不免有些心动,但是谁又能比得上念儿呢。虽说她是我见过这世间上最美的女子了,可是她终究是个妓。
“你在想什么”这次是她率先打破我们之间的沉寂
“没什么”说罢便也望向窗外,雨停了
“雨停了,该走了”起身便告辞了
妓终究是妓,但不知为何却感到她与别的妓不一样。她的身份能此谈吐却不让人觉得一点矫揉做作,不知为何隐隐的对她上了些兴趣。
天色又渐渐的黯淡了下来,乌云密布,看来这场雨是要下很久了。五月的雨,下的总是有些不合时宜。刚踏出门口时却感到后面有人,我是习武之人总会对周围的一举一动特别的敏感,但是此时的感觉却让我感到不想去防备。
“雨又开始下了,奴家为公子热了一壶清酒。请公子移步上去小酌一杯如何”她的声音很温柔,字里行间的很真诚让人无法抗拒。说罢她就拉起我的手那回眸一笑让我想起了当年的她。
......
看着坐在对面的她,蓦地对她饶有兴趣。不知为何,就是好想知道对面这个女人的故事。她似乎与这风月场所格格不入,也不知为何在这里就是让人能感到片刻的安静。此刻在我心中似乎国事家事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起身为我斟了一杯酒“请用”
我仰起脖子一口饮尽,一滴清酒从我嘴边滑落,此时她从腰间拿出手绢为我拭去。我握着她的手,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很久很久,久到有一辈子那样长久。
“妾身为公子弹奏一曲吧”不知是我这唐突的举动让她尴尬了还是为何,说罢她抽回了手转身取了琴开始弹奏了起来。
琴声中隐隐的透露出一些伤感的气氛。歌尽,曲散天下。我转头望向窗外,雨势渐渐的小了下来,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打着窗沿。当年似乎也是这样的阴雨天,我握着她的手对她说道“我们三人从小青梅竹马,可我却只把你当作妹妹一样疼爱。你我二人这辈子终究是没有缘分,不得正果,忘了我吧。圣命已下,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