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诚一说话,宁笑和宋子刚就惊住了,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你的话或许是对的。”宋子刚回答道。宁笑也陷入沉思中。
“如果我说的是对的,那你俩就危险了。”宋子刚和宁笑又是一惊。今天他们俩的心脏都因为杨天诚的话弄的有些受不了,气氛很是恐怖!
“这话怎么说?”
“你还记得你们是怎么被丢下海里的。”
“他们把绳子解开,然后把我们丢向海里。”
“他们为什么把你们解开,而不是直接绑着丢向海里。”
“他们怕了或者是悔过了,还是上头有命令。“
“上头会有命令放过我们。不对,如果上头有命令放过,那现在我们不会在蹲监狱。上头要杀人灭口又怎么会放过我们。“宁笑嘀咕着。
“难道是悔过,有可能,他们悔过了所以放了我们。难道他们怕了也有可能。但是,他们为了钱可以杀掉一个,害怕时也杀掉一个人。“宋子刚也嘀咕着。
“你觉他们最重的目地是什么?“杨天诚说道。
“拿到钱。“
“可是拿到钱后并不安全。“
“他们想拿钱安全地走掉。“
“可是这钱这并不是给他们自己的,如果他们想自己拿到这笔钱安全走掉呢。”
“那就得想办法给他们这次事情的幕后策划者制造阻碍,并顺利拿钱跑人。我们就是他们口中的威胁和阴碍。上头怕我们告发就是个威胁。那他为什么直到后来才放我们?”
“一开始,他们接收的命令就是杀掉你们,顺利地把钱藏在某个地方等人来拿走就行了。可是,他们初次见到这么多钱,5000w,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几辈子都拼不到这么多钱,于是,他们就下定决定私吞这么笔钱,在上船艇的时候,他们还在犹豫这笔钱到底留给别人还是留给自己,同时也想着到底杀了你们还是不杀你们,他们也在想,为什么你们的上司要杀了你们,想明白后,他们决定给幕后策划者制造麻烦,而你们就是那麻烦,让幕后的人无暇顾及,他们就有大量的时候逃走。”杨天诚继续说着。
“而我为什么说你们危险,也许你们真的危险,可能会死在监狱中。”
“我们入狱不久,相信不管他是否夺回了钱,都会尽快来收走我们的命。”
宋子刚和宁笑都陷入一阵沉默中。
而杨天诚却觉得很有意思,帮助人分析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本来也是带着很随意的心情,没想到听个故事竟然出现这么多的波澜。他觉的非常有意思,以前他作为个心理治疗师,都没有感觉这么有意思。作为个医生,是帮助他人治疗疾病苦痛,没想到给人解决心理困惑也是一流,没想到他自己还有这么多优点。对了我这不是还有两天被人拉出去枪毙,怎么还这么兴奋。想到这他又萎了。
宋子刚和宁笑使劲头脑在转着,想破了脑袋一无所货。“不行啊,算了,算了。”
他俩的目光突然转向杨天诚,发出幽幽的目光。杨天诚被他们这一盯有点毛骨悚然,“你们想干什么,我们不是好基友,你们俩个才是。”
“你们难道还没有发觉不对劲,亏你们还是特种部队,脑子不好使。”杨天诚讽刺道。
他俩没有回嘴,已经想信了这个叫杨天诚说的话,每一句分析都到位。那句话倒像是提醒,然后他俩目光一交汇,立刻把目光转到那曾说过几句话的中年人苏佑龙,“苏佑龙,苏佑龙。”
苏佑龙静静地躺在靠屋角的床上,一动不动。此时,阳光打在杨天诚的脸上,他微眯着双眼,往那边瞧了瞧。那位中年人侧躺着,盖着的被子一角掉落下垂着。离他最近的宁笑,下了床拍了拍苏佑龙。“苏估龙。“然后,又摇了摇。
他又仔细的拍了拍苏佑龙,发现还是没有动静。他凑近他耳朵又喊了几句,“苏佑龙,醒醒。”
他发现他的脸有乌紫,一摸,冰凉,又把手放近他鼻息处,没有气息。“死了。”
宋子刚凑了过去,揭开了被子,发现胸口有块俏的地方,显得异常。他从中搜出个小本子,又从头到尾搜了几遍后,再没发现有用的东西。“打开来看看。”
杨天诚也从床上下来凑了过来,“这有什么秘密。”他很好奇。
这个小本子夹着细小的炭屑,上面一排排歪歪扭扭的字,还记着日期:
3月14日,我被抓了过去,准备面对着最后的死刑。可是我没有死,而是被拉到一个错落整齐的小房子,一群白格子似医生的人在我身上注射了不知名的液体,把我扔在小屋里。直到了晚上,我浑身难受,皮肤瘙痒,并出现了不知名的小水疱。这时,他们便有人过来手拿着小刀,划破了我身上的小疱并收集流出的液体。
无日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呆在黑屋,一动也不能动。几个人把我拖回了监狱。
3月18日,我又被拖过去了,继续进行他们的实验……
3月22,我继续被拉过去……
……
杨天诚看的出,这上面的字显然是用炭屑写的,内容也显的很凌乱,前面还有日期,到了后面连日期都没有,还有些就简单的几个字。能猜到,苏佑龙的精神壮态越来越差,连提笔的力气都没有了。小本里还夹着一张小纸,纸上画着一张凌碎的几何图形,有点像是建筑图。杨天诚觉的它很重要,并把它记住,然后丢给了宁笑。
“你们发现什么有用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