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搬走了?房子合适你吗?”花唯慢吞吞的帮左南枫整理衣物,一边问。
“姐你放心吧,合租的是个大学生,除了娘点没什么问题,我可……我接个电话。”
“你好请问是左南枫吗?我是小郑。”是合租的大学生打来的,左南枫应了一声走出房间。
“是这样的,我和你说好的房租不是三百吗?但你还没搬来,昨天有个人出一千和我把合同签了,所以你……不好意思了。”
左南枫心里腾起一股怒气,但又不好发作,只好叹气:“我知道了,还是麻烦你了,再见。”
左南枫回到屋里强笑道:“姐,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了,我走了啊。”
“你……真的要走?”
“房子都谈好了,怎么能反悔,走了啊,别送了。”左南枫东西都收好了,房子突然没了他也不好意思留下来,这也正好找个借口离开,非亲非故的也不好意思一直麻烦花唯。
左南枫背着在人行步道上骑自行车,随时注意两边的宾馆,他得找个便宜的。
他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向他靠来,左南枫索性停下脚步:“你们又是哪个帮的,又想怎么玩……”话音未落,便感到手臂一阵刺痛,接着是酥麻的感觉,针头里的液体在他身体里散开。
“扛回去。”穿着皮衣的青年轻哼。
左南枫翻着白眼,身体渐渐倒下。
一股冷流扑面而来,伴着水珠滴落的声音,头脑里是浓浓的睡意,左南枫不情愿的睁开眼睛,随即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有点像抗战时期日本人虐待犯人的地方,不同的是四周都是铜墙铁壁。
还不等他回过神,一根皮带就抽在他身上,衬衣立刻裂开,血珠密密的冒出来,疼得他嗷的一声。
又一鞭子,疼得他直冒冷汗,咬着牙问:“你们想怎么样?”
“弄死。”那人冷冷回答,拿起桌上的一锅盐水淋在他伤口上。
“啊~”左南枫倒吸几口凉气,几乎要疼晕过去。
“哪弄来的人,竟然还有力气叫唤。”一声冷漠的女声传来,然后是高跟鞋哒哒的声音。
穿着丝袜超短裙身材高挑的美女走了进来,她就是拓帮帮主的千金,廖晨雪。
左南枫抬眼皮看了一眼,这美女似乎有些眼熟。
廖晨雪看了他一眼,露出怪异的表情:“这个人怎么惹到我们了?”
“雪姐,这小子和我们帮里的小弟抢女人,李哥带人去收拾他,还被他打伤了,我们就带回来教训教训。”
“知道了,他交给我,你们都出去。”
牢房里的人默默地退出去,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到左南枫的细哼声。
廖晨雪慢慢走过来,拿鞭子托起他的头:“长得还算眉清目秀,不过这样就想调戏老娘,有点自负了吧。”
左南枫看着她,忽的睁大眼睛:“你,你是那个疯女人!”
啪,话音刚落,左南枫脸上就实实在在的挨了一鞭子,右脸立刻出现血口子。
“我靠,老子觉得你是真有病!我当时可是救了你!”
“哎哟,那我谢谢你了,那让我也扒光你的衣服洒头痛粉救你吧。”
“头痛粉消炎,你懂个屁。”
廖晨雪冷笑着点点头,拔匕首割断绑着左南枫的绳子,一把扯下他身上已经烂了的衬衣。
“呃……”左南枫半跪在地上,被这么一折腾,血半凝固的伤口又裂开,血滴答滴答的滴落。
“雪姐,”外面响起小心翼翼的声音,“黑龙帮的来砸场子了。”
廖晨雪白了左南枫一眼,转身走出去:“把他给我绑起来。”
门外的混混,看上去和左南枫差不多年龄。
“喂,你来这多久了?”左南枫咬着牙问。
混混没讲话,直接把他拽起来抵在柱子上。
“哼哼,你胆子大,你今天要是捆了我,出了门看你们雪姐怎么收拾你们。”
“你什么意思?”少年绕绳子的手停下来。
“你见过你们雪姐什么时候亲自动手收拾过一个犯我这种错的人?还有,你见过他男朋友吗?”
少年呆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你不会想说你是雪姐男人吧?”
“小子我告诉你,我惹她生气了她现在正冲我撒气,你今天动了我,等她气消了你看他怎么收拾你。”
少年忽的笑起来:“你,你他妈当我傻啊,编聊斋给我听。”
左南枫扬起一脚踢在少年肚子上,后者死也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脚,直接被踢滚到门边。左南枫连忙扯开绳子,跑到门边补了一脚跑出门。
出了门隐隐听见打斗的声音,却不见一人,正好合适逃跑。
刚出牢房大门,一溜血就溅在左南枫脸上,他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几十个人拿着斧头砍刀对砍,泛着银光的刀身□□人的身体,带着一溜血水□□。
左南枫就这么呆着,直到有人举着砍刀向他砍来他才回过神要跑,偏偏这时候双腿发抖竟不听使唤,他只打过架,最严重也就打骨折,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拼刀杀人的场景。
泛着冷芒的匕首横飞而来刺中对方的手,一股力量拉着左南枫退后,左南枫跑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不想死就快滚。”廖晨雪声音冷漠,看他的眼神略带嫌弃。
“我,我找不到出口,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左南枫声音有些颤抖,只差要抱住她大腿了。
“你怎么这么孬种。”廖晨雪把他拽起来拖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