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奇丐喝了口酒,高声对谢成英道:“小兄弟,毒老儿的几个徒儿,看上你的这几位媳妇,要抓她们回去成亲,小兄弟你看着办吧!”
疯奇丐的话,听在诸女耳中,虽羞得她们个个满脸通红,心里却非常高兴,嘴里却嘟囔道:“前辈……”
疯奇丐见此,不由又哈哈笑起来,大声戏语道:“怎么?你们可是不愿嫁给我这小兄弟?”如此一问,诸女脸更红了,羞得再也说不出话。
苗疆毒翁见疯奇丐与诸女戏语,不由怒气上升,冲着谢成英道:“小子,快说出你的师门,否则,老夫可要动手了!”
谢成英浅浅一笑,道:“小生师门倒是不便明言,前辈将来自知,小生不愿为此事与前辈为敌,不知前辈要怎样才肯放了小生的师姊们?”
苗疆毒翁铁青着脸,恨声道:“她们伤了老的徒儿,就得偿命,要不就随老夫回去,嫁给我的徒儿,放人那是绝不可能。你小子要有本事,能破了老夫这五毒阵,老夫自当扭头就走!”
谢成英看了一下周围的地上爬着的毒虫,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苗疆毒翁的几个徒儿,随即淡淡一笑道:“前辈,要小生师姊们嫁你的那几位徒儿,那是万万不可以的。小生虽没什么本事,但要破前辈这什么五毒阵,倒可试试!”
苗疆毒翁一听,顿时狂怒道:“小子你少狂,先接老夫几掌试试吧!”说着,一提双掌,口中暴喝一声,猛然向谢成英推去,一道刚猛的劲力,挟着一阵尖锐的啸叫,直向谢成英攻到。
谢成英见此,俊面一肃,右手轻轻向前一推,忽地“轰”地响起一阵沉闷之声,就见苗疆毒翁脚下,蹬,蹬,蹬……不住向后退去,这股震力之强,是苗疆毒翁生平仅见,他一连退出五步之外才能定住身,如此上身还在不住摇晃,两耳也嗡嗡作响。他的几个徒儿只感到劲风扑面,却见师父在不断后退,都有些莫名其妙。
疯奇丐在远处看见苗疆毒翁的狼狈像,不由哈哈一笑道:“毒老儿算了吧,就是我老花子,也接不住小兄弟三招!”
诸女先前见谢成英与苗疆毒翁两人动起手,还担着心,现在都喜笑颜开,绿丹由衷地笑道:“怎么,成师弟的武功,如此高强!”
这边苗疆毒翁见自己竟被一个年轻的书生,轻轻一掌击退,一下怔住了,这才相信眼前这个看似书生的青年人,胸怀绝技,万不可小视,自己今天这老脸可丢大了,一时竟气得脸色变白,嘴唇发抖,说不上话来。
半响,苗疆毒才能缓过气来,指着谢成英骂道:“小子,不要仗着一点妖法,有种就进老夫的五毒阵一试。”说着话,点足躬身,纵身落到群蛇中,口中呜呜地呼叫着,同时挥手作势。
那些毒蛇、蜈蚣、毒蝎、蜘蛛、毒蚕,一听苗疆毒翁呼叫,便掉头如潮来水涌一般,向谢成英所站之处涌去。这下把九玄宫诸女吓得脸色苍白,齐声喊道:“成师弟,小心啦!”
再看那些毒蛇、蜈蚣、毒蝎、蜘蛛、毒蚕,涌到离谢成英身前七、八丈远处,都停伏在四周,好似惧怕谢成英似的,都龟缩不前,特别是那些毒蛇,只低头在那里啾啾直叫。
谢成英摇头一笑道:“也罢!前辈既不信,小生就试给你看!”说着,从袖中退出紫玉扇,挥手打开,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毒蛇、蜈蚣、毒蝎、蜘蛛、毒蚕,一见谢成英手中的紫扇,立时向四方逃去,再也不愿听苗疆毒翁的呼叫。
再看苗疆毒翁,似乎也充满诧异的站在那里,两手张着,作不得声。
谢成英执扇轻摇,同时打量了四周的情形,才对苗疆毒翁微笑说道:“前辈,你看还要不要再试!”说着,上前一步,此时苗疆毒翁呆若木鸡而立,怔怔地望着天空,对于谢成英似乎毫无所觉。
半响,苗疆毒翁低下头喃喃地说道:“老夫近百年的心血,没想到全无一用。好小子!我和你……拼……,罢!罢!”
谢成英仍是淡淡一笑,道:“小生无意与前辈过不去,前辈何必……”
苗疆毒翁突然双眼一翻,望着谢成英问道:“小子手中之扇为何物,可相告老夫否?”
谢成英静静说道:“此乃小生师门之物,名唤紫玉扇,前辈可曾听说了!”
苗疆毒翁一怔,忽然似有所悟,又正色道:“这么说,公子可是紫府玄功的传人?……如此老夫也不算丢人了。”说着,转身对几个徒儿一挥手,在他左手一挥之际,他的三个徒弟立即对着毒虫,口中不断地呼着,顿时那些毒蛇、蜈蚣、毒蝎、蜘蛛、毒蚕,便像潮水样的向远处爬去,顷刻之间,爬走得一个不剩。
随后,苗疆毒翁的三个徒弟也纵身疾驰而去。
这时,疯奇丐与九玄宫诸女已走过来,苗疆毒翁看了疯奇丐与诸女一眼,道:“疯老花子,诸位姑娘,今日之事,老夫徒儿确有不是,此败必然,老夫便回苗疆,终生不再履中土。”
疯奇丐此时,竟也一收嬉笑之态,拱手说道:“毒老儿一念回头,武林造福不浅,功德无量,告诉你那几个徒儿,多为江湖正道做点事,老花子谨致以衷心致谢!”
苗疆毒翁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疯老花子为他们指条明路,老夫就此致谢!”话音一落,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