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年轻人见雅仙貌美如花,已不是刚才那股子狠劲,便对黑衫年轻人一摆头,那位黑衫年轻人便有点色mī_mī地,对雅仙说道:“你们两个店面,已开门三个月了,最少也得两百俩银子。”
雅仙看了玉薇一眼,两人对笑一下,玉薇没吱声,雅仙便娇声笑道:“三位大哥,两百俩银子这么大的数,我们一时也拿不出来,请问大哥贵姓?不如请大哥将你们住的地方告诉我们,明日大早我们亲自给三位大哥送去,可好?”
黄衫年轻人傲然看了雅仙和玉薇一眼,见两人不是像在使诈,便对一位黑衫年轻人点了一下头,那位黑衫年轻人又道:“好,在这成都地面,大爷们也不怕你们几个小娘子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大哥姓孙,住在郊外二仙桥,门上有双仙堡三字的大院便是。明日午时,大爷们要是看不到你们的银子,那时可有你们的好看,到时别怪大爷们不怜香惜玉,坏了你们的生意。”
玉薇点头一笑,道:“我们小店那敢啊,还请三位大哥行个放便吧。”
黄衫年轻人这时慢悠悠地,接口说道:“你们要想发财,最好懂些规矩,不要得罪了哥们几个。”
雅仙赶紧笑道:“那是,小女子几个做点小生意,自然要仰仗几位大哥的,两百俩银子是应该的,明日午时我们保证送到。”
黄衫年轻人这才对两位黑衫人,一摔头道:“走!下一家!”说完,横了大家一眼,才带头走了出去,另两个黑衫人也跟着离去。
看着三人离去后,玉薇才对春莺交待了几句,便和雅仙走进内室,春莺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要店伙计们收拾好店铺,比往日早些关了铺门。
第二天丑时刚过不久,天还未亮,两位身着彩衣的年轻女子,便悄然来到郊外二仙桥附近的双仙堡大院门前,这是一座很大的院子,门前二十丈处,耸立着一根高高的旗杆,杆上一面锦旗在晨风中漂荡,一盏气死风灯照着大门上“双仙堡”三个大字。
大院门两边各蹬着两个高大石狮,带着几分威严和霸气。即使在白日里,也会让从门前过路的行人感到一种威逼。
两位年轻的彩衣女子空着手,薄纱罩面,站在双仙堡紧闭的大门前,同时看了悬有双仙堡三个大字的横梁一眼,然后慢步走上了九级台梯,其中一位举手向大门遥空轻拍了三下,紧闭的大门便“嘣、嘣、嘣”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汪、汪、汪……,猛然,大门内传出一凶狠的犬叫声,打破了这黎明前的寂静。
过了良久,大门内便传出一声:“猛子、猛子,不要叫了!”随后一声:“谁啊?”的高声询问,接着“吱”一声,紧闭的大门裂开了一条缝,走出一个年轻的壮汉。
壮汉一见门外竟立着两位蒙面女子,便有些诧异,揉了揉双眼,接着粗声地,骂咧咧问道:“妈的,这么早找谁?”
“请问大哥,这里可是查拳门孙大哥的住地吗?”其中一位彩衣女子骄声问道。
壮汉一听,又翻眼看了两位彩衣女子一眼,还是粗声道:“两位是来找孙坛主?”
“是啊,我们是亲自来给孙坛主送保护费来的。”仍是先前说话的那位女子,又道。
“送保护费?妈的,给钱也来得这么早!钱呢?”壮汉一听钱字,像是来了精神。
“孙坛主要我们姐妹送来,自是要亲自交到孙坛主手上,我们也好求求孙坛主今后多多关照啦。”另一位女子也骄声说。
“妈的,老大真他妈艳福不浅。”壮汉狠狠地看了两位婀娜多姿的蒙面女子一眼,低声嘟囔一句,随后不耐烦似地:“进来吧!”说着,转身走进大门,一边让进两人,一边又咕噜道:“真他妈的羊入虎口!”
两位彩衣女子一听,相视一笑,毫不在意地跟随壮汉走了进去。
待两人进了大门,壮汉立即“咣”一声又把大门关上。“等一下!”然后,壮汉疾疾地跑进中间的大屋通报去了。
双仙堡的院内看着很大,平展的地上几株碗粗的树枝头上,正开着一种不知名的粉红色花,正对着大门的大屋门前,也蹬着两只和院外门前一样的大石狮,左边院角上,两只被拴着的大狗,正蹬着阴恻恻的狗眼,望着院中的来人,像是随时准备猛扑上来。
两位彩衣女子站在院中,用手轻轻取下罩在面上的薄纱,露出如花的娇靥,默默地冷眼看着院中的一切。
“玉姊,一会还是由小妹出手吧!”一位彩衣女子说道。
“好,不过仙妹出手不要太重,给他们一点教训就行了。”被称为“玉姊”的彩衣女子道。
原来这两位彩衣女子正是“祥和珠宝”的玉薇和雅仙两人,两人昨天在店中不便动手,今天一早,便悄然前来寻双仙堡的晦气。
两人在院中等了好一阵,才见刚才进去报信的壮汉出来,“妈的……”壮汉一望玉薇两人摘下面纱的娇靥,不由一楞,刚想骂的话也骂不出口了。
雅仙见此,淡淡一笑,轻声道:“怎么,你们孙坛主还不想出来吗?”
正说着大屋中又跑出来七、八个年轻的壮汉,昨天去过店中的两位年轻壮汉也在当中,大家看着玉薇和雅仙两人都呆住了,这时大屋里又响起一阵轻浮的笑声,那位被称为孙坛主的年轻人正得意扬扬地走了出来,在阶沿上一站,一见玉薇和雅仙两人,也不由一楞。
先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