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今夜的寿宴早已开始,悠扬的歌舞声响彻云霄,碰杯声议论声使得今夜的苏府热闹非凡。可,总有那么几个人处在热闹之外。
“少爷,苏府的寿宴好似已经开始了。怎么这个时辰了那林楚还没派人来接我们。”
“......”
“这苏府是怎么回事,竟把我们晾在这里,真是不把我们祁家放在眼里。”
其汝在房内不断地来回走着,嘴里吐出的句句是抱怨。只是眼底的平静与冷漠让这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少爷,我们......”其汝还未说完便被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
一直坐于窗前的祁锦初见此,转过轮椅便想亲自去开门。
“我来吧。”
闻言,祁锦初也没意见,只是又把轮椅转了个方向对着窗外出了神。也不只是在想些什么。
苏乞一进屋便看见了坐于窗前的祁锦初。屋内的窗子没有关,屋外的冷风随着月光吹进了屋内,拂起了祁锦初微微散落的青丝。苏乞垂于身侧的双手也不知何时搭上了祁锦初的轮椅上,只待回神时才发现一切都晚了。
“姑娘,我见过你。”
西域天山的半山腰是灰蒙蒙的一片,没有山顶与山脚的半分清明。人们也好似遗忘了此处,没人会来这里。
而在这灰蒙蒙的表面下,一座庄园在此处坐落着。只是了无生气的样子,也是让人惊悚万分。
山庄很大,和外头的山庄无多少区别,内里的布局也十分精致典雅,先出其主人的独到修养。生机勃勃的庄内与庄外的森森阴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似有一道天然的屏障阻隔了外头阴气的渗入。
庄内有一处药田,好似与其他的布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好似本该在此生长般融洽。
药田不大,却也有一定规模。它处于山庄的一个小角上,药田中心还搭了座小屋,应该是用来放置成熟的药草的。只是积了灰的木门在告诉人们他已经很久未被使用了。
“你打算何时把骨笛还给本座。”身着黑裙的女子立于药田内的小道上,女子对着田间背对着自己的苏乞说道。
苏乞持着小锄头,对着眼前的药田挖挖铲铲。看似凌乱的手法却也十分有技巧性的避开了杂草边的珍贵药材。
“等你愿意告诉我师父的下落后。”音落,便是一阵的静默。
半晌,才闻黑衣女子开口道:“他不在我这。”
女子的声音放软了几分,可......
“他说他在这。”
苏乞口中的他一个是慕白,而另一个,不用说蛊娘也知道是谁。
“既然这么相信他,那又何必赶他走。”
闻言,苏乞没再说话,蛊娘也未在言语。只是慢慢的走近了药间的苏乞。
“知道帝都吗。”
“......”
“去看看吧。”说完,蛊娘便转身离开,只留下满脸沉思的苏乞。
苏乞之所以会来帝都都是因为蛊娘,而能来到苏家则是因为暮林林主。苏乞在来见祁锦初前便把骨笛还给了蛊娘,说明她知道了慕白的下落,而她找到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祁锦初。祁家二少祁锦初。
“有吗,我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二少。”
闻言,祁锦初笑了笑:“可能那天我看错了。”满脸的淡然,丝毫没有被苏乞拒绝的尴尬,好似事实本就如此。
见祁锦初面上坦然的笑容,苏乞不由得出了神。
“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