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栓门做什么?
“我从未被人挡在门外过,你是第一个,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呢?做为我的妻子,你却不尽本分,还把我拒之门外,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来惩罚你呢?”一步步的逼进夏解,夏解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故作危险地眯起眼睛,想象着此刻自己的眼内应该迸发出骇人的光芒。
慕容凛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笑“你做出这种眼睛是在勾引我吗?”夏解一愣“你少自做多情,你走开些,我要睡觉了。”立刻钻进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慕容凛跟过去,站在床前“起来给我宽衣。”夏解已开始打鼾。慕容凛无奈只好自己脱了衣服,揭被而入,还故意把夏解往里挤了挤,一个转身,和被紧抱住她。
夏解再装不下去,直挣扎“你做什么,放开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慕容凛好笑,越抱越紧“你只管不客气,我正无聊,倒是可以给我解解闷闷。”
“我才不要让你趁心如意。”挣扎要从慕容凛的胳膊里逃出来。慕容凛只稍加了一点力道,她再动不了。恼怒了“慕容凛,你放开我啦,你这样压得我喘不过气儿来了。”慕容凛胳膊上稍放开了一些,腿却趁势搭了上来。
夏解扭着身子挣扎。慕容凛只不放,手上的力道越来赶紧,随沉了声道“别动,再动可别后悔。”
“你少威胁我。”夏解越挣扎越厉害,慕容凛突将脑袋往前一凑,呼吸打在夏解脖间,热得发烫。
夏解再笨也明白这是什么,他们现在是夫妻,名正言顺,即使是他把自己云雨了,也没地方去告,乖乖地再不敢动一下,浑身上下绷得硬梆梆。
慕容凛只觉得好笑,只觉得她单纯好糊弄。
本就累了一天,此时身心舒畅,又温柔在抱,温暖的床铺,夏解一不闹腾,他立刻就睡着了。
然可怜的是夏解,一直战战兢兢,怕他会有所动作,一下也不敢乱动。本就在房间里守了大半夜,若是平日里,她早睡醒去了,今儿本就上床睡得晚,再经他这一折腾,她自是不敢睡的,但这柔软的枕头,温暖的被窝,让她睁不开眼。
挣扎了几回,夏解终是没撑住睡了。
第二日一起,整个情况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昨夜是慕容凛钳着夏解,一到早上成了夏解八爪鱼一样缠着慕容凛,夏解快要醒来,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慕容凛放了手里的书,笑看她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
夏解很是适宜地揉了揉眼睛醒过来。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再上下一打量,发现竟身上竟半趴在慕容凛身上,吓得一下子坐起来,擅着手指指着慕容凛“你……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凛终得了自由,立刻跳下床,唤了丫鬟进来为他更衣,一面道“因你压着我起不了身,今儿未能早朝,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你可得一力承担。”夏解坐在床上,很是不平。
虽她知道他若不能上朝,必会告假安排,况且现在他在皇帝那里正受宠,可谓是如日中天,皇上那里会因他一日不朝而责罚她,只是气不过他一口责任全在她的口气。
“是你自己偷懒不去吧,像你这种上过沙场,杀人如杀妖娥子一般容易的人,不过是吵醒一个人睡觉而已,你岂不会做,少自己捡便宜让我来背这个黑锅。”叫嚣着更觉得自己十分委屈,一屁股坐在床上哭起来。璜叶本在替慕容凛穿衣,此时见自家小姐哭起来,忙让松桅进来安慰,松桅因昨晚的事一见到慕容凛小脸蛋立刻红得似猴儿屁股一般,半眼也不敢看慕容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