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浴室的水停了,恩哲换上睡袍,坐在沙发上,我看也没看就用牙签扎了一块菠萝给他吃,结果差点捅进了他鼻孔里。
“算了,我自己来吧,”他接过我手里的牙签,把它扔进了烟灰缸。然后径自拿起一串臭豆腐吃了起来。
我也不管他,眼睛盯着电视,继续啃我的鸭脖,胃好像渐渐习惯了食物的浸润,开始感觉到了饿,开始想吃到更多的东西。可是为了避免再吐出来让恩哲担心,我还是选择小口小口的慢慢啃着鸭脖,或者小小的喝几口果汁。
我去洗了个澡,吹干头发,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卸了妆之后仍旧苍白的像是一只幽怨的女鬼。
我不管恩哲,径自上了床,盖着被子躺着,好久没有活动了,今天真的感觉太累了,竟然就那么睡了过去,而恩哲,还在看着武打片,吃着鸭脖和臭豆腐,喝着饮料。
我再次醒来,是凌晨三点,还是因为那个梦,被那液体淹没了之后的窒息感,迫使我醒了过来。
接着隐隐从窗帘透进来的月光,茶几上一片狼藉,恩哲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我旁边,轻轻的打着鼾声。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抱住了他的腰,把自己的头贴在他的胸口上。
恩哲动了动,醒了,原来他睡觉如此轻。
“小柒,你怎么了?”他揉着眼睛,看着死死抱住他的我。
“恩哲,你爱我么?”我问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可是我想听见他的答案。
“你怎么了?”我这一问,他更觉得我有事了。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拽开了他浴袍的带子,里面就只有一条内裤了。
“你疯了!”他连忙推开我。
“抱紧我!”我带着哭腔,死死的抱着他,不让他推开我。
“好好好,你这是怎么了,”他只好抱住我,轻轻揉着我的头发。
“别说话,”我吻了上去,狠狠的吻了他,直到他不再挣扎,直到他开始回应我。
我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轻轻的划过他的皮肤,在浓浓的夜里。挑逗着他每一寸肌肤,感受着他越来越浓烈的吻和沉重的呼吸。
当他终于压在了我身上,我闭上眼。
恩哲,我们终于,
两不相欠。
我在他醒来之前离开了,发了一条短信给他,让他别再来找我。
我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我突然发现,在最原始yù_wàng的最深处,那种痛楚,可以让我忘了这世界,忘了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恶劣的不可原谅的可悲的故事。
我开始三天两头的跑到酒吧去,跟那些看上去还顺眼的人喝酒,跟他们的dj还有调酒师调情,然后跟他们跳热舞,跟他们去续摊,唱k,甚至有的时候会去看地下飚车,然后跟那些fēng_liú成性的人去开房,去温存。
我的男朋友一个接着一个,第一个是调酒师,总是给我调很特别的酒,也是最爱喝醉的酒,然后把我带到宾馆去,一夜几次的往死里折磨着我,满足着他的shòu_yù,我也喜欢在他的shòu_yù里面,丢掉自己,在痛的极致,去忘了那些事情。所以我对他百依百顺,他也为了可以继续满足他的shòu_yù,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