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快点啊”老臀有些着急了他的眼睛不时的瞄着身旁的暗流如果这时候有只大鲵冲过來我们仨肯定是完蛋了
我气定神怡抡圆了胳膊朝着那堆粘液划了过去卟啾一声那粘液上面便开了个口子山子立刻将我往后拉了一下三个人紧张的盯着豁口的里面
哗啦一声那粘液的里面突然伸出了一只爪子爪子干枯细长像只鬼手
“啊”我们大惊失色立刻尖叫起來三人转身朝暗流中跳去
真不敢相信这大鲵的洞里竟然还有这么令人惊恐的东西三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顺着暗流向外游去别的不说就这速度比进來时快了两倍还多
我知道那肯定不是武林那应该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怪物妈的它伸出爪子的那一刻差点抓到老子
我们仨刚刚游到洞口时让人崩溃的事情发生了:洞口的外面有一个巨大的身影游了过去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是一只大鲵在洞口的附近游來游去或许它已经捕捉到了我们的气味只是暂时还不清楚我们的具体位置但它要找到我们只是个时间问題
但我们现在根本不能从洞口出去如果被大鲵盯上它定会将我们一口吞下就算我和山子手里有令它害怕的武器但它在水中和我们周旋起來我们是根本对付不了它的
由于见到那只鬼手时我们非常害怕还沒來得及吸足空气便一头扎入了水中山子好说但我和老臀总不能这样待下去的
山子知道我俩憋不了多长时间了他调转了头逆着暗流又向刚才那洞穴的方向游去他的举动并沒有让我感到意外因为我和老臀总不能就这样憋死在水里至少回去还能和那东西搏斗一番
我终于体会到了一句话叫越渴越给盐吃
我和老臀跟在山子的身后心中虽是万分紧张但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其实我也想过真不行就到洞穴那里露个头换个气赶紧沉到水里等着那大鲵走远了我们再顺着洞口游出去我可不想再和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打架了
当我们又游到洞穴时我们慢慢的将脑袋伸出了水面虽然里面的味道让人作呕但总归是可以呼吸的
山子见那堆粘液并沒有什么动静他从水中爬了上去朝那边看了看然后转头朝我和老臀招了招手“上來吧”
我俩立刻翻身上岸胸口那种疼痛感随着畅快的呼吸而渐渐消失了我们朝那堆粘液走了几步令人窒息的事情又发生了:那只鬼手不见了
山子咦了一声正要伸头朝里面仔细的看看老臀立刻警觉的拉住了我俩身子紧紧的靠在了墙上“小心”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老臀着吗做并不是空穴來风他肯定是觉察到了什么
“那东西已经出來了”老臀话音一落我后背立刻一阵发凉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试图用耳朵分辨洞穴里的声音但暗流的声音太大我们什么也听不出來
“那东西会不会钻到水里去了”山子小声的问了一句
“不可能”老臀仍旧在这几近黑暗的洞穴里高度紧张的看着四周“它要进了水里咱们刚才來的时候应该是能遇上的”
老臀的话也就说明了那东西还在这洞穴的里面
“咱们赶紧走”老臀拉着我俩就要再次跳进暗流突然我的脸上被水给打湿了
我下意识的抹了一下发现那并不是水而是黏糊糊的粘液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我慢慢的抬起头我们的正上方正有一个东西在狰狞的盯着我们
“什么那是什么”山子惊恐的叫了一声他话音还沒落那东西从洞的顶端便一下扑了过來
我们仨立刻闪身又紧紧的贴在了墙上要想再次跳进暗流里只能是先把那东西放倒了
它佝偻着身子全身布满了褐色的粗糙的皮就像大鲵的样子并且手指和脚趾都很长指甲如钢钉般在外面露着浑身颤抖脸上的皮肤已经松弛只能勉强看的出眼睛头顶还有几撮黄不拉几的毛发
它一直盯着地面两只胳膊來回摆动着嗓子里低声的吼着像是一种示威又像是一种攻击前的怒吼
我们都不敢动只是紧紧的靠着墙面谁这道面前的这个东西会突然做出什么來如果是连蹦带跳的过來攻击我们还到沒事就怕它像那些冥狼蛛一样从口中或哪里喷出什么东西來那我们可沒法招架了
山子却并不这么想平日里他打架就这样从不思考用最快的速度冲上去先把对方干倒他说这就是先发制人的精髓
他紧握虬角双腿猛的一发力正要向前冲老臀却一把拉住了他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我们面前的那东西口中惊讶的说道:戴维
我和山子猛的一怔俩人齐齐的向那怪物投去了疑惑的眼光我从上到下的把他看了个遍竟然发觉它真的有些像那鹰钩鼻
“是他”山子的脸立刻变的煞白“怎么会是他”
沒人知道为什么是那鹰钩鼻但我们每个人都知道他要攻击我们了
那鹰钩鼻慢慢抬起变形的夸张的脑袋两只眼睛愤怒的朝我们瞄了一眼立刻怪叫了一声伸长了手臂朝着我们就抓了过來
本來我们可以给他來上几刀的但我们看出了他的样子谁也下不了手就算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但在我们的脑子里他还是那个美国佬
我们三人立刻散开山子说赶紧跳进水里但老臀却不让因为鹰钩鼻肯定会追上我们如果那样的话更有可能惊动洞口外的那只大鲵到那时候我们仨根本无法收拾了
鹰钩鼻又一次冲了上來我们只能是躲在这并不宽敞的洞穴里躲
“这不是个办法”山子着急的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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