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伯,是你吗?”冉文仇惊叫,说不出的惊讶。
“请问你是?”老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王老伯,我是冉文仇啊,家师张百问,苏师叔的师弟!”冉文仇上前握住老人的手,哽咽着说道。
“啊,我记起来了,张百问的弟子,我和你师父有二十多年不见了吧!”老人颤颤巍巍的道。
“是啊,二十年前师父南下游历,那时我刚被师父收为门下弟子,有幸跟师父来到这里。”冉文仇说道。
“是啊,那时你还是个小孩,没这么高的。”老让人笑道,感慨万千。
“王老伯,这位是我师弟,师叔在儋州的弟子,今日我带他来,就是想看看师叔当初隐居的地方,顺路祭奠一下师兄和师姐他们。”冉文仇向王老伯介绍道。
“冷天禄见过王老伯。”冷天禄上前说道。
老人听冉文仇如此介绍,又见冷天禄这样熟络的问候,想到昔日东坡先生种种,不禁老泪纵横。
“少爷一去儋州就是六十年,本想北归后可以安享晚年,可哪曾想就这样走了!”老人嘶声哭道。
冉文仇和冷天禄见老人哭得如此伤心,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冷天禄被老人的哭声勾起回忆,也不禁泪湿眼眶。
“你看我这人老了,就容易伤怀,你们别介意啊。走,我们去屋里说话。”老人在冉文仇和冷天禄的搀扶下,来到快要坍塌的屋子。屋里陈设极其简单,听老人说,自从东坡先生南下儋州之后,这几件屋子就经常被盗,最开始那几年,小偷还是在晚上偷偷摸摸的偷,但过了几年,小偷就变得明目张胆了。老人是东坡先生从蜀地带出来的仆人,年纪和东坡先生相仿,对东坡先生也是忠心耿耿。东坡先生南下的时候,考虑到南疆地僻人荒,瘴气弥漫,就没有带老人南下,只有先生发妻王朝云坚持随行。老人就留在东坡,照看这里的宅子。从新屋变成老屋,老人都没有离去,一直在等东坡先生归来。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六十年,真如白驹过隙,弹指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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