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王渣提及北方,所有人就面红耳赤的想要争辩,有人甚至撩起袖子,准备让这个胡言乱语,出言不逊,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看看,他们的手臂是有多粗壮,打人疼不疼。
王渣却是不理会那些人,依然用嘲讽的眼神看着秦观,爆喝一声道:“秦观,我只问你,敢不敢,别说那些没有用的,是个男人,就别向娘们一样扭扭捏捏。”
秦观的眼神闪烁着怒火,他本不想与这样粗鄙的人计较,因为,这很丢他的身份,但是此人如此不知好歹,步步紧逼,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的怒火即将爆发。
而且,对方指明挑战,他若是不应,大家也许认为自己不与他一般见识,但是也不乏有人可能会以为他胆小怕事。
最为重要的是,这伤及到了他的自尊了,他也不想再多做容忍,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有让这人输得心服口服。
有人已经不耐烦了。
“将这狂吠的狗赶出去算了。”
“对,将他赶出去。”
看着身边的人准备去叫守在外面的壮汉将这人赶出去,眼神中闪着阴鹜光芒的秦观上前一步拦住了那人。
“啧啧,秦先生要出手了。”
“这样也好,让那小子长长见识。”
边上的人立即露出看好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