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杰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感觉手臂上无比的疼痛,他想确定一下现在的自己不是在做梦。在他躺着的地方墙上有一盏极细小的油灯,他看了看周围发现雪梨在自己身侧,浑身紧绷,俯下身子,伺机而动,目光盯着它前面的冰玉蟾蜍。那冰玉蟾似乎十分害怕雪梨,有些颤抖但又没有逃走,不知为什么。陈文杰忽然想到自己刚刚的梦,那紫袍老人想让自己找到这冰玉蟾,说是他的伙伴,可是他没有说自己怎么抓住它,这家伙浑身冰凉刺骨就是找到了之后,又要怎么样安置它呢?
此时的雪梨,迈出了它那肥硕可爱的左前腿,这冰玉蟾嗖的一下,就跳的不见了。陈文杰心中暗叫,不好,它怎么给跑了,可是转念又一想现在自己真的是对付不了它,特别是那梦也不知是真是假,现在还是不要理这个东西的好。陈文杰记得那个老人说当年的事,都在洞里,自己一看便知,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陈文杰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洞里了,只见洞口的地方,有一股巨大的水柱,这水柱并不流进洞里,只是静静的在那里,难道那里有道透明的门,他记得自己之前落入水潭,可怎么又进了这洞了呢?难道真的是那个老人把自己捞了上来,他实在想不明白。
陈文杰想到那个玉手链和书都在牢房里,他只觉得那独步天下,大仇得报的欲念催动着他进入洞穴深处看个究竟,或许那里会有答案。陈文杰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自认为这洞中没什么危险就唤了雪梨向洞中走去。这洞里虽然神秘,可是每走几十步就有一盏油灯,倒是没有那么黑,他还闻到这里有股很奇怪的臭味。陈文杰又走了几步,忽的被吓了一大跳,这地上竟然有具趴着的白骨。他大惊之下,叫了一声,把雪梨也吓得不轻,嗖的一下跳到陈文杰的怀里。这白骨看样子死了很多年了,陈文杰稍微平复了一下,便检查了一下这个白骨,衣服已经腐烂的只剩些条条絮絮了,白骨周身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有左手小拇指上有一枚印章戒指,圆形红色的石头镶嵌,石头上刻有一把刀和一条蛇,那蛇缠在刀身上,张着大嘴含着刀头,样子栩栩如生。陈文杰觉得这个印章戒指觉得做的十分精巧,想必是个重要的物件,说不定能帮助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便摘了下来放在自己的口袋中。这个人不会就是梦中的老者吧?这个想法一有,陈文杰被自己吓的哆嗦了起来。难道那个在自己梦里的,是他的魂魄。陈文杰不敢相信,可是忽觉的这一切似乎合情合理,这个怨灵救了自己,托梦给自己交付了生前大事,就可以了却心愿,化尘而去了。此时的陈文杰心里觉得只有这种解释可以说的通,并且脑子里全都是那本独步天下的奇书,随之加快了脚步,沿途发现有些残碎的铁链,很多已经锈的不成样子,走了几百步,陈文杰已经累的汗流夹背了,终于发现在一段笔直洞穴的右侧,有一间牢房。这牢房是镶入洞壁的,也就是三面以洞壁为墙,一面是铁柱制的牢门。牢门已经开了,最里面墙上有钉着四条断掉的铁链。他还发现这个很奇怪的事情就是这牢房的三面前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开始觉得这是装饰,可是这牢房怎么会有装饰,他十分好奇,便仔细看了看这些文字到底写了什么。他抱着雪梨,双臂酸麻,就把它一扔,它也很知趣的找了个角落睡了。陈文杰自己读了读这石墙上文字,居然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石墙上的部分文字,半古文半白话,如下:
今日吾困于此,觉再难逃囹圄。想吾田佑龙,一十三岁进入姜家古堡,与众师高贤,习得天地文武大道。文可定苍生社稷,武可平天下祸乱。自觉学富五车,博古通今,可怎奈吾入室愚师重道,而轻术。吾师终日教吾等参禅,读经,无实用,然吾尊师重道,难悖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