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我也很喜欢她。她的眼神很纯净,而且笑起来好漂亮。”墨菲简直如花痴般,站在石梯上将胳膊枕到他头上,自顾自歪着脑袋想事儿。
“可她还是学生,她有自己的朋友和生活,而且未来方向明亮的道路还很长,所以我不会去影响她。”尘灰对于普通朋友的交流方式很沉稳,几乎不涉及年轻人该有的娱乐,因为太理性,所以很没有情趣,反而会犹如一位正儿八经的教授般习惯讲讲道理。
“好啦,我知道啦。”墨菲早就知道尘灰在普通的人际交往方面很不擅长,所以也就喜欢在这方面打趣他。“你不是想试试第一次主动搭车吗,看看你的皮卡来了没有,然后坐上去吹风吧。”
尘灰依旧是错过了,也是放过了,他实在难以拉下脸面去寻求他人帮助的事。这是他深根蒂固的性子,能独立做到的就绝对自己完成。他也还有对自己的鞭策与承诺在那里,能走的就继续走,绝不主动在路边搭顺风车。后来,在走不久后,他们翻过隔离栏,爬到了公路下面的乱石堆里。尘灰脱下鞋袜,两只脚的确已被泡得惨白,早晨淌的河到现在依然不会干透。
“没起泡吧?”墨菲小心地看着。三年多前的那次徒步,正是因为那些水泡与大腿的伤筋,令他只行走了三天。当然那是在准备与装备不足的情况下。
“没,”尘灰翻过脚底板,“去年干的活儿当然不会白干,这些老茧还有用。”其实他主要下来的目的,是看到前面那个清澈见底的水池,试图tuō_guāng衣服跳进去洗澡。当他走到边上,发现位置有些瞩目并且河水依旧很凉时,只是洗了把脸又回到了河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