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哪里是一头雾水,我直接毛骨悚然!
卧槽卧槽!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股怨灵,为何如此不管不顾、心魔蚀骨,皆因有太憋屈的过往!
我毛骨悚然,董薄语的脸上却瞧着流露出一丝喜气。我不解的看看她。
就在这时,电梯灯“叮”一声又响了!所有人瞠目结舌中,电梯门里又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一见萍儿,中年妇女急吼吼跨前一步就要把她搂在怀里,“女儿,你怎么啦?为什么爸爸说你病重?!”
原来是星星的亲生母亲驾到。
“站住!!!”萍儿指着她厉声喝道,“一个两个都装妈妈样子,我不要你们假好心!!!”
趁着这一片混乱,董薄语放下怀里的姑妈,起身悄悄向我靠近。
那萍儿被两个母亲勾起了各种悲惨回忆,一人一鬼一魔争论不休,短暂忽略了这里的异动。
“哎,”董薄语自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无声息递给我,“听说过’鬼门十三针’吗?”
鬼门十三针?我摇摇头。低头一瞅,只见她递给我的似乎确实是是一包金针。
她咬咬牙,“师傅传过我一招,说是专门对付极恶之怨灵,让我硬生生记住。时间紧张容不得我多说,有没有效果我也不敢保证。但眼下只能由你一试了。”
“你为何不自己上?”我看看金针,“我听都没听说过。”
董薄语微微摇头,“我知道穴位口诀,却没有你那般好身手。没法子,只得我背口诀,劳烦你把十三根金针打到她穴位里去了。”
嘿!我又好笑又好气。
她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就直接开始背口诀了,“第一针,叫做’一针人中鬼宫停,左边下针右出针’!”
还好,这半诗句半口诀的东西还比较好懂。我对穴道很熟,一下就记住了“人中”和“下针出针”,至于那个什么“鬼宫”大概就是薄语他们对怨灵十三要穴的称呼吧!
我笑笑道,“姐姐,劳不劳烦的就算了,招数靠谱就——行——!”
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姑娘我身法已动,窜出去奇袭萍儿!我左手掌,右手半握拳,金针就夹食指中指之间。如此左右开弓,左手小念头是真,伴着气劲一掌直接向萍儿丹田拍去;右手拳头是假,只等她露出破绽就随时“见缝插针”!
萍儿还在跟母亲拉扯往事,突然见我杀到,只道我还是跟之前一样想攻击她丹田,反应倒也不算慢,一扭身让开我的左掌,双手以宝瓶印回应我,如此就露出了面门上的好大破绽!
我见她中计,右手一翻,金针准确无误斜斜刺进她人中!
星星妈妈猝不及防,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状况,刚要尖叫,被我左手轻轻一掌切在脖子上晕了过去。
至于第一针为啥这么容易得手?我大概描述一下这金针你就知道了。
董薄语给我的这一包针,长约十公分,细若牛毫,不仔细看,以为只是一道极浅极浅的金光而已。金针针头刺入萍儿肌肤的时候,她毫无知觉,只当是我右手在她脸前无功而返的挥了一下。
待金针从左至右完全穿透她人中后,少说有两秒,她才察觉不对,可是只这一下,她已经如受重创,一手捧头,剧痛难当的样子,另一手想要把针拔出来,却又从何拔起?
因为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金针露在她肌肤之外的部分顷刻不见踪迹!在她肌肤之下的部分则开始发黑,透过皮肉都能看到黑黑的一条线!
果然有效!我和董薄语瞬间信心大增!
“第二右手少商下,鬼信直刺三分深!”董薄语一声娇叱。
这句就更好懂了!右手!少商!直刺!三分深!我依言一把死死抓住萍儿右手,金针刺入!她在挨了第一针后,已经如大脑受损、动作呆滞缓慢。而少商,属太阴肺经,此时被我一针刺入后,那针又悄没声息地化作一道黑线在她肌肤之内,她眼见着就开始呼吸困难起来!
我知道这“鬼门十三针”的厉害之处了!针针都对着怨灵大穴要穴去,务必令她寸步难移!
“三针右足隐白下,名曰鬼垒入二分!”董薄语口诀再来。
卧槽,隐白?!隐白?!
我在心里骂了十万个卧槽,使出木人桩绊字决,左腿一挑,擒住她右脚,手上灌注密宗气劲,也不管多少了,只求万无一失,数根金针同时拍向约摸是她足趾隐白穴位置!只见金针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毫无阻碍的穿透她右脚鞋底。隐白穴,属太阴脾经,一针“见”血,萍儿顿时面如白纸,血色全无!
董薄语见我招招奏效,兴奋起来,一口气报了下去,“四针掌后大陵穴,入针五分为鬼心!五针申脉为鬼路,火针三下七锃锃!第六却寻风府上,入发一寸名鬼枕!七刺耳垂下颊车,名曰鬼牀针要深!”
萍儿的状况越来越糟糕,我却越来越得心应手,依次寻到她右腕的大陵穴、右足的申脉穴、脑后的风府穴和耳垂下的颊车穴,一针一针拍入!
这四个大穴,分属手厥阴心包经、足太阳膀胱经、督脉和足阳明胃经。至此七针刺完,萍儿已经举步维艰,慢慢停止了动作,目光呆滞,变得如一具普通僵尸一般。
我不放心,大叫一声,“继续!”
“八针承浆名鬼市,从左出右须记清!九针劳宫为鬼窟,十针上星名鬼堂!十一会阴缝三壮,女玉门头为鬼藏!”
这四针,分别是:属任脉、位于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