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这片苦心也没有白费,方大川很快的就从亲人背叛的打击中走了出来,那个积极、乐观为家人努力付出的方大川总算是回来了。
“娘!”软软嫩嫩带着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温月的耳边,低头一看,满儿伸着小手向她走了过来,“呼呼,呼呼,娘!”
满儿现在已经可以说出一些简单的字,这个“呼呼”就是她最常用的词之一,因为每次她不小心摔倒后,温月她们总会给她摔倒的地方吹吹,说不疼、不疼这类哄她的话。时间久了,每当满儿摔倒手,她都会主动找到家里的大人,摔了手就伸手,摔了腿就伸腿。总之一定要给她吹几下才行,不然她就会委屈的眨着大眼睛看着你,自己“呼呼”个不停。
这一次,温月见她又举着小手进来,再看手上沾的灰尘,便知道她这又是摔到了手。笑着把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几下又揉了揉,问道:“好了没,还疼吗?”
满儿“嗯”了一声,把手收了回去,温月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刚想继续做饭可突然见满儿转了身,把小屁股往她的身前一撅,继续发出“呼呼”的声音。“她这是……难道说还摔了屁股?”
温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拍下她的小屁股说:“不给吹,臭臭的,出去玩吧!”
“呼呼!”一听温月说不给吹,满儿又往后用力撅了下屁股,嘴里更是“呼呼”个不停,大有温月不给吹她就不走的意思。
看着眼前不停扭动的小屁股,温月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说:“那好吧!娘给你呼呼了,你就自己一边玩,好不好?”
“呼呼”满儿又在温月眼前扭了两个小屁股,意在催促温月快一些。温月看着眼前这圆滚滚的小屁股,忍不住又轻拍了一下说:“娘吹了啊,不许放屁哦!”
结果她刚把嘴凑到满儿的屁股跟前,就听到满儿“卜”的一声,放了个大响屁。“哎呀,满儿,你故意的!”温月把满儿抱转了身,看着她的眼睛假装生气的说道。
满儿“咯咯”的拍手笑了两下,含糊不清的说:“放大弊!”
“你也知道啊,放屁了啊,臭不臭啊?”温月把手捂在鼻子上:“臭死了”
“斗”,满儿也学着温月的动作想要捂住鼻子,可惜因为年经小还不够协调,手捂在了嘴巴上,表情十分认真的看着温月。
温月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是不是也这样,是不是在看到孩子做这样动作的时候也觉得幸福无比。前世时她曾经听过一首陕北民歌,歌词里有一句说面对面的站着还想你,虽说这是讲爱情的,可说实话,温月并没有在男人的身上体会到这种感觉。但是面对着满儿的时候,却是真的如此,怎么都看不够,怎么都爱不够。
把满儿揽在怀里用力揉搓了几下,又对着她的额头重重亲了几口,直亲的满儿软软的身子在她的怀里扭动不停。温月才不值得的松开手,看着她去了院子,追鸡撵鸭玩的好不高兴。
李氏拿着空碗进了厨房,她这些日子心情也很好,虽说方同业偷走了家里的很多东西,是家中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影响。甚至于比方同业在家的时候,多了不少的笑声,当然,如果赵氏能够不经常提起方同业就更完美了。
“大川去哪了?”李氏四处看了下,开口问道。
“我让他上山给满儿摘樱桃去了。”温月随口应道,“奶奶她还不想起来吗?”想到还一直躺在炕上不爱出门的赵氏,温月又是愁上心头。
李氏正在洗碗的手顿了一下,点点头说:“是啊,还是不出门,怎么劝都不行。其实她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就是不好意思,觉得都是她拖累了你们,觉得没脸。”
“唉!”温月又向外看了看满儿,见她没做什么危险的事后,开口说:“奶奶就是想太多了,一家人哪有那么多的介怀,本来就是方同业的各人行为,她的身体健康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安慰啊。”
李氏笑笑没有多,不管赵氏是起还是不起,她好好伺候就是了。总之她太喜欢现在这种自在的生活,每天听着满儿的笑声,她就觉得日子特别有奔头。
第二天上午,莫掌柜就派车来接温月,方大川不放心也一起跟了过来。车子在莫掌柜的店前停了下来,莫掌柜正在店里跟一个管事妈妈打扮的妇人说着话,温月仔细看去,竟然又是熟人。
还不等莫掌柜跟那妈妈引见温月,那妇人就笑着说:“方家小娘子,咱们又见面了啊!”
温月对她轻幅一礼:“见过房妈妈,许久不见,房妈妈您看着还是那么精神十足。”
“许久不见,方小娘子的嘴还是这么讨人喜欢啊!”被温月夸赞了的房妈妈高兴的笑了笑,给面子的恭维了温月一句。
“原来你们是认识的,到省了我的口水了。”莫掌柜捋了下胡子,笑着对房妈妈说。
“怎么有不认识啊,最终我们小姐的嫁衣,也是我一眼看中了她的不凡,若是没我,你们锦绣坊能找到这个待遇?”房妈妈对莫掌柜并不是很客气,不过到是可以理解,从前朱家只是商家,对同层次的商户人家还可以保持一种尊重。
可是现在朱家却是跟贵人攀上了亲戚,那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俗话说在宰相府里七品官,这房妈妈做为朱府掌家夫人的心腹,傲气一点到也正常。
“方小娘子,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家小姐这次要绣的衣裳只有三件,都是京城里最时兴的样式,你只需要保质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