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们仍在聊。
这夜,我迎向爱神掷来的刀,它豁开我胸膛,刺进心脏那一刻我饱尝爱的痉挛,我还能说明什么,我还有什么勇气再走进相对冷清的空间。
香花莫名其妙在后面叫住我,说她今晚请客。
我向楼梯黑暗处走去,在楼下我遇到,赵四似乎是个极好的配角,高笑走向小卖铺,我心碎的感觉竟无人知晓,我实在不清楚娟的意思。更想大声喊住赵四。
或许我不应该这麽了解她。
自己到小卖铺晚,她竟在门口等,胜友也在内同赵四都热情招呼我。
其实我的心已麻木了。为什么还有一位开朗女孩请我客,我这么傻,我还有什么需求呢?这以足够了,但麻木的我有点痛。算我还清醒。我想到上午给班冲毕业照时,在像馆门口我遇见大山里的学子朝伟,不言而喻,以前是说的来的朋友,而今他沉默从我身边走过。我可笑,可笑自己的悲哀,朝伟竟误会我这个已十分狼狈的人,为娟。
我想同他说句招呼语,可他的举动让我不得不反思,反省自己。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值的承认。反省是今后应避开这不必要友谊及热情的话语。
晚上,自己犯了罪似的,竟看不到天上那轮月。
也许这个故事并不见得吸引人,我却总抑止不住罗嗦它。这个阶段让我痛不欲生,这也是改变我婚姻观观念,改变我多愁善感性格的重要因素之一。
或许旁人看我很可笑,又看我傻。
那时候,我已顾及不止。一个人若坠入情爱中不可自拔,那份情可能就很危险。我正是经历了这一幕,让我在黑夜中丢尽了脸,自尊心受到莫有的催残,仿佛世界已毁灭,我跌进了地狱……
4月24日
晚上,一轮月挂在教学楼当空。
我从教学楼走向后面图书楼,在阶梯教室里我找到胜友及班里考高一级的才子才女。我闲得无聊,教学楼里乱哄哄的。其他都知道自己临近毕业,更加珍惜这最后的日子。
图书楼也是通明一片,相对一片宁静。大都伏案计算,默记,虽不时敲打脑壳。我知道自己是无聊过火,教室并没有娟的影子。
也许是昨晚的情景吧!
我坐在胜友旁,我在听中文课知识,这是我的空想作家梦而已。其实谁又晓得我这如焚的心。我这是欺骗自己,逃避她……
我听到十点钟的自习铃声,心也随之向外飞扬。我听到男女的欢笑,我又一次急不可待走出教室,能否在楼前,能否在操场见她一面?我想,我也这么下了楼。
迟钝的我竟被“来聊一会儿吗?”叫住。
我见到教学楼后花园中,黑暗中有人的声音,我又分明看见她那熟悉的黑色影子。
“你们谈吧”,我是如何走出的,我又是如何消失在他们视线的。转过了教学楼,我汇入人流中涌向教室。痛苦才替代了那份沉重。那么一小段,几步的路,我是如何迈过去的,谁也体验不到。
“我还要推车子。”这就是我第二句话。难道我真记惦我的车子吗?
天上这轮月也许会晓得,可她为什么不照亮这座不大的花园呢?园中的亭子漂在喷水的池子间,那轮月就那么迷惑了我,那细如歌的水响就那么自然流淌着月光。
我觉今晚很美,毕竟失落之后是无比轻松,无比喜悦。
4月25日
早上她与红菱两次同我面对走过,第二次她方笑。自己竟也高兴,轻松、愉快、无所谓!
今天终于明白自己竟很丑,全因不明亮眼之过,现在知道,是否远呢?
4月26日-——4月28日
香花到家,同她一块呆,暂时麻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