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还有其他人会去吗?”
“我那些老朋友说他们会过去捧场。”
“那就好,会有不少人气。”
整理好衣服,李泽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印堂位置。
舒雅靠着丈夫身边满意的说:“是精神了许多,挺帅的。”
李泽丰放下手来,看着妻子的侧脸,难道她没有发现吗?印堂发黑,经常从电视电影上听到这么一句话,“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李泽丰不着痕迹的转过身来,愣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领带不太好看,不如那件蓝色的,我再找找,不知道放哪去了?”妻子嘀咕着转身在衣柜抽屉里翻找着。
“轰隆”外面连绵的沉闷雷声,李泽丰受到了惊吓身体一颤,外面天色更加的阴沉,树梢摆动,“闷雷、狂风、闪电、暴雨将至。”口中念叨着这些,一种莫名的触动,预感,一些不祥将接踵而来。
肩膀被人猛地拍了一下,李泽丰扭头。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妻子关心的问。
“是吗?”李泽丰故作不在意的摸了摸随后笑说:“被刚才的那个闷雷给吓到了。”
“骗人。”妻子说:“不愿意说就算了,来,把这条领带带上看看。”过了会,“嗯,不错,就这条了。”妻子满意的说。
舒雅宣布丈夫的第二基地那个小书房已经被她占领了,用于绘画的创作。
有时候李泽丰会转悠过去;手中捧着自己泡的茶还有咖啡大部分还是茶因为他还属于‘怠工’状态,不需要咖啡中醒神的咖啡因。他悄然的站在妻子的身后,如果妻子因全神贯注的工作而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到来他会悄然的走开,大多数处于思考间隙的舒雅都会发现自己的到来,如此在妻子的求助下他也会偶尔给她的创作中作品提出一些意见并进行讨论。
外面阴沉的厉害所以只能呆在家里,即便如此也是不错的休闲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