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并不是那个叫周欣的女孩把她被子里的动物尸体扔掉的?而是她发现的时候被子里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许文推了推眼镜对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只是推断而已,谁也不敢保证一个精神失常的人会不会记住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
我道:“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你说。”
“我没记错的话,警车出现的时间大概是在凌晨三点多左右,又是在校园里,按理说这个时间段应该不会有人的,那到底是谁发现了周欣的尸体呢?就是当时到底是谁报的案?”我问道。
许文不禁的笑了笑,“这个问题问的很关键啊,一下子被你抓住了重点。”
“你有意思么?要是知道就赶快说。”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个报案人好像是叫……杭东。不过具体的我也就不能说了。”许文说道。
“你还知道其他的什么情况么?”我问道。
许文道:“杭东好像就是那个周欣的男友,可紧接着就办了休学手续,虽然警方要求他和警方保持联系,可现在依旧失踪了。”
“没有去他家找过他?”我问。
“没找到,杭东并没有回家,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也无人知晓。”许文道。
看这样子唐玲说的也许真的有道理,可能周欣的死跟其他事件并无任何关联,杭东真的可能就是杀人凶手,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件事情开脱罪名,可最终还是跑了。
我并没有听到许文跟我说警察那边的反应,不过我想警方现在可能也在寻找那个叫杭东的下落。
“警方一定是在找杭东的下落,而且警方要比你找的快的多。”许文说道。
我苦笑,现在好像不管哪一方所知道的东西比我们都要多,而面对这种事我却束手无策,更可笑的是,不管是警方还是那个偷偷窥视着我的家伙似乎都觉得我才是关键点。
想一想还真是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莫名其妙成了关键人物,而这关键人物实际上却一点都不顶用。
看见我苦笑,许文问道:“你笑什么啊?”
“现在警察认为我们能找出失踪的老秦,而在暗处有个家伙却在偷偷地窥视我,甚至觉得我这里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许文问道:“暗处有个家伙?”
我点头,“你忘了我家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了?还有……”我随即说了我发现咖啡杯倒了的事情,许文微微蹙眉,“看样子有人似乎非常着急想要得到某样东西,而他可能认为那东西就在你手上。”
而后许文盯着我,“你身上难道有什么对那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一耸肩,“我倒是想有来着,可还真没有,也许我被人误会了吧?”我绝口不提关于要钥匙的事情,其实原因很简单,那个暗处的加尼尔或者是别的谁就不用说了,那个姓唐的警察也不可信,甚至于老秦也不可信,许文这家伙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所以我必须要有一个保命的东西,一旦钥匙交出去,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想来也是,你也不大可能会有什么对于他们重要的东西。”说着许文顿了顿推了推眼镜,“为什么会有人认为你身上有重要的东西呢?”
许文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我,心里暗道:“对啊!怎么会有人知道疯老秦把那钥匙给了我呢?难道……似乎我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之前疯老秦就一直没露过面,难不成疯老秦他……”
不对!疯老秦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有那么重要的钥匙?如果联想起来之前发生过的一系列事情,把他们都串起来的的话……
“我靠!”我嘴里不自觉的骂了出来。
许文被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我决定还是暂时不告诉许文,不能说不相信他,只是现在这情况我觉得谁都不能完全相信,便道:“没什么,一转眼都这么晚了,走吃饭去,有一家每天限量,菜特别好吃,每天限量去晚了就没了。”说着推着许文离开。
去餐馆的路上我心里一直因我猜测的结果而震惊,如果我猜测的是真的,那看来这下麻烦了,我已经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如果没有那把钥匙,我猜我已经死掉或者失踪了。
想一想都觉得自己背脊一阵阵发凉。
而且事情的真相原来早就摆在眼前了,只不过我从未这么想过,如果我能早一点知道,或者在疯老秦失踪之前知道也许我还能活命,不对!是活下来的把握更大一些,现在我还没到会死的地步,因为我还有最后的保命符,那把‘钥匙’。
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用,但肯定非常重要。
和许文吃饭间许文见我似乎一直心事重重,几次想要开口问我,最终还是忍住了。这让我奇怪,若换做平时的许文应该早就问了。
可现在的许文似乎装的很淡定,然而这种时候越装作很正常却越让人觉得不正常,难不成许文也有问题?我连忙晃了晃脑袋,可千万别是这样,不然我还真就麻烦了。
吃过饭我便支走了许文,然而我自己推测出的结果却让我觉得很乱,事情因为一把钥匙陷入了僵局可我冥冥之中却觉得这很快就会到爆发的时刻。
一直在死人,最后一个而且三宗案件有两宗是一死一失踪,如果下一次再这样的话,那就可以完全确定那个叫杭东的并非是杀人犯,而是如同陆离一样真的神秘失踪了。
那下一个呢?也许就这两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