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个喊完,没人应我,于是回头拉起白晴跑了出去,说不定他们刚才以为我们走了所以出去找,可明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我还是抱着些许期望,毕竟这么扯淡的事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就发生了?人间蒸发什么的简直就是他娘的放屁!
我们一出门,一阵风便吹了过来,外面的风大得很,白晴被吹得难受,缩回了院儿里。没等她踏进一只脚进门,我就赶紧伸手拉住了她,现在不由得我不害怕,因为我看到了大院里的几株海棠树,外面的风把屋外的海棠吹得要死要活,可院里的海棠树,却纹丝不动,甚至说,完全没有风的迹象!
我把这个可怕的事实告诉了白晴,吓得她赶紧缩了回来。现在天色已经快要临近傍晚,如果这个时候找不到玄叔他们,指不定晚上会发生什么!白晴颤微微地说:“不如去求助村里人。。。”我道村子里都是些孤寡老人,就算现在让他们来也无济于事,如果这件事是有人从中作祟的话,那么说不定那些老人也会发生危险。
我头脑有些发热,一种烦躁的情绪油然而生,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当恐惧沾满全身的时候,有的人便会生出将恐惧打死的念头。我告诉白晴老子有宝血在身只要不是人的东西统统都得去下边儿报道。我问她怕不怕,我知道这种事对于女生而言是十分难受的,但是白晴却反问我,我咽了一口唾沫,挺直了腰板儿道:“大老爷们儿怕他个死耗子!”说完抓住白晴的胳膊,重新走进了院子里。
我们绕过照壁,笔直的朝前走,我心想先从正房开始找,不行就给他砸了,可还没等我念完誓词,白晴就戳了我一下,我看到她手指着右边,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西房和中房的夹角里,居然有个小土窖。这种土窖我在老家见过,大多是用来私养动物的,因为最近几年查牲畜查得紧,所以每家每户都堆了这种土窑。
现在我面前的这个土窑应该是唯一一个没有看过的房间了,这种土窑能通到地下,说不定玄叔他们下去了也不一定。我慢慢走过去,把白晴挡在我身后,快要靠近的时候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颠在手里,以防万一。等走近了一看才知道,玄叔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去过,因为土窑的门上还拴着锁链。我眯起眼睛朝土窑的门缝里看去,还好有光亮能透过去,我看了一眼,里面没什么特别,只不过有个横着的柜子。白晴听我一说,也眯着眼去看,但她看完后却面色发白的对我说:“你瞎了吗!那不是柜子,是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