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王启凌忽然对吴皓的认识更深了一个层次。如果易地而处，自己此时听有人如此评论自己的成果，估计自己早就炸刺了。
“我不否认，人的内心世界中存在略根性。比如贪婪和恐惧等等……但是有经验得人要比机器可能更具有决策性。而我们兄弟还有李总你都要比程序更让人放心不是吗？”王启凌说完这话以后，李炎总结道：“你的意思，可以取代操盘手，但是不能取代作手是吗？”
“对！我就这个意思！”王启凌重重点了下头。
咄咄咄……
房门被人轻轻敲响后，有人把房门推开一条缝隙，探头说道：“吴总，我们操盘手的团队集结完毕，已经在门口等候。”
王启凌咋舌的扭头看了眼门口那个操盘手的负责人，一时间脸上显得很尴尬。
吴知霖笑吟吟的歪头看了眼李炎也不说话，那意思摆明了是让李炎拿个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