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吵啊,死的时候那么冷清,骨灰埋在山上,一年到头没两个人来吵我,我不想那么寂寞,我想生前热闹够。”
桑寻跟墨谨言说这些,慢慢的也不伤感了。
就像两个好朋友,都是穷得一天三顿吃稀米汤的人,他们在一起,照样可以笑谈自己碗里只有十几颗米。
但若来个吃干饭和红烧肉的人试试,一定不能做朋友。
所以桑寻每次和墨谨言在一起,都觉得他们是一个阶级,一个战壕的战友,他们之间太平等,有钱也改变不了那种平等。
反正大家都是一颗脑袋挂在棺材外的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让人给你坟边上安个网络电视,天天了解国家大事,还有八卦,不就不寂寞了?”
桑寻哼了一声,墨谨言,你太不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