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女奴闻言,俱都吓的瑟瑟发抖。
阎雪风和萧道成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俱都微笑不语。
坊兵正待将那女子架走,阎雪风却高声叫道:“放开她!”
严新忠闻言,顿了一下,还是示意属下退开。
阎雪风向严新忠揖礼道:“管事大人,这女子就交予我来处置吧!”
严新忠回礼道:“将军,这贱.奴目无尊上,万万不可用啊!”
阎雪风摆手道:“这个你不用管,只管交予我便是!”
“将军……”
严新忠正待劝说,阎雪风却已面色微沉,直视严新忠,语气不怒而威:“管事大人,你耳朵不好使吗?难不成还要我说第二遍?”
严新忠见此情势,面有愠色,去也未再多言,只得悻悻退开。
阎雪风缓步走向那女子,十分恭敬的揖礼道:“敢问姑娘芳名,缘何至此为奴?”
那女子略感惊奇,眼中微光闪动,欠身行礼道:“回禀将军,罪奴陈筱铭。家父陈长庚乃是前任车骑将军,只因遭奸人谗害,含冤而死,家中男丁俱遭流放,女眷尽数沦为贱.奴。”
阎雪风眉头微蹙,缓声说道:“哦?你如何就确信是遭人谗害?”
陈筱铭沉声说道:“陈氏一门,世代忠烈,家父更是克己修身、两袖清风,对圣上素来忠心不二,岂会助纣为虐,参与那篡逆之事!”
阎雪风微微点头,不再多言,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不用再找了,再没有比这两女更合适的人选!
阎雪风快步走向萧道成,缓声说道:“行了,就她俩了!”
不料,严新忠连忙趋身过来,揖礼道:“将军,陈氏余孽乃是篡逆株连之罪,不在赦免之列。如若就这样带走,只怕卑职难以向上级交差啊!”
阎雪风沉声说道:“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呢?”语气已不容争辩。
严新忠面色一沉,似笑非笑的回道:“将军,这是朝廷法度,本官虽然职级低微,却也食有俸禄,未敢辜负皇恩啊!”
阎雪风眼中掠过一抹厉色,缓缓说道:“看来,严管事今日是不打算配合咯?”
严新忠狡黠道:“卑职岂敢在将军面前造次!只是法令如山,除非圣上有御旨,否者,此人断不能带走!”
萧道成见阎雪风要发狠,连忙缓和道:“严管事,且看本参军几分薄面,今日先将此女带走,我自会向朝廷请旨,一应罪责,全由我来担待便是!”
严新忠这才拱手道:“有参军大人作保,卑职岂敢造次,参军大人请便!”
阎雪风冷哼一声,领着两名女子,拂袖而去。
萧道成少不得在后面打一下圆场,客套一番,方才离去。
严新忠目送萧道成远去,冷声低语了一句:“区区一个小队长,什么狗屁将.军!却是哪里钻出来的野鸟,架子比大司马还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