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喽啰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变成了石像。曾窦却是仍不解气,顺手就又是一拳,击打在石像上,“嘣……”一声,石像碎裂。数秒前还有血有肉,转眼便变成了一地碎石,怎么不叫人为之一惊?!
见同伴被杀,长虎帮众先是一愣,随后有一人反应过来,怒不可歇。紧接着,一个接一个反应过来,群情汹涌。只是没有朝歌的命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曾窦却是视而不见,显摆了下冒着金光的拳头,大步朝闪开的朝歌逼近,得意大笑道:“哈哈,姓朝的,见识到老子的厉害了吧。”
朝歌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脸上变得很阴沉,阴沉得可怕,冷冷道:“杀我兄弟者,不可饶。”
“哈哈哈……”曾窦仍得意忘形的大笑着,鄙视了一眼群情汹涌的长虎帮众,冲朝歌道:“哼,不可饶?笑话,你能奈我何。看你刚才的架势,不过是因为去年你长虎帮走狗屎运,捡了个竞宝,得了点觉醒力,没啥了不起,和老子根本不是一个水平,还是乖乖受死吧。”这货没完没了的显摆着,却趁机将与朝歌的距离拉近,好似生怕朝歌又闪掉一般,完全一副胜券在握的沾沾自喜样。
狂妄自大,我腻烦这样的货。
朝歌却像根本没发现曾窦的居心叵测般,仍呆在原地,淡淡道:“是否如此,尽管试试。”
我没太明白这货的话,试试?怎么试,曾窦完全是动了杀机,试,不就等同拿生命开玩笑么。
曾窦明显是见朝歌没动,还以为对方未察觉自己的意图,大喜,猛然就是一拳,“去死!”拳上金光更盛,轰向朝歌胸口。
我自己都不知为何,居然禁不住要为朝歌大叫:小心!不过,这句“小心”却是没机会叫出口,因为我再一次被惊住。这次不是因为曾窦,而是那个总是表现得特无赖的朝歌。没想到这么个无赖居然一点都不耐。
只见朝歌不避不闪,硬吃了曾窦这一拳。曾窦见一拳得手,喜形于色。只可惜,这份喜还未完全爆发,全场人的魂就好似一同被蒸发,全愣住。因为,曾窦这拳确确实实击中了朝歌,更是确确实实穿透了朝歌胸口,拳头从前胸进,从后背出,曾窦的整个手臂从朝歌的胸口穿身而过。可是,朝歌并没被石化,或者更准确的说,他压根就是安然无恙,脸上还带着玩味的笑。
“怎样,曾堂主试过了,觉着如何?”朝歌蔑笑着问道。
我实在难以相信,有人被穿透胸膛还能没事,而且还能气定神闲地讥讽对方。我有点凌乱了。
曾窦也是由喜转惊,继而大怒,拔出拳头,又是一击,同样穿透而过。可,朝歌同样安然无事,满面蔑笑。曾窦气恼不已,连再拔出拳头,又是一击,再次拳头穿透朝歌胸膛。朝歌仍旧完好。曾窦已有些恼急了,拔拳,出拳,一拳又一拳不断穿透朝歌的胸膛。而朝歌,从始至终都未动过,始终安然无恙,面带蔑笑。就好似在腹黑的调息小孩子。
曾窦,自然就是那个小孩子。渐渐的,曾窦开始慌了手脚,出拳越来越犹豫,可见其心中也是越来越惊。我也同样如此,惊愕得不行。这朝歌居然如此厉害,打不死的?莫非,他也是鬼?!想着摇摇头。可,那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忙不迭仔细观察,发现,每次曾窦每次击穿朝歌胸膛时,朝歌的胸膛都会冒出白烟,然后……就是之前这反复的一幕幕一样,连滴血都没有。而当曾窦把拳头拔出时,朝歌的胸膛同样会冒出白烟,然后被穿透出的胸洞会一点点愈合,完好如初。好像……好像曾窦击打的只不过是幻象。
而渐渐的,曾窦已开始冒汗,举着拳头犹豫不定。
周遭的气场仿佛冻住,全场人好似窒息,静得瘆人。
“怎么,曾堂主不打了,既然如此,我不客气了。”说着,朝歌全身都开始冒白烟,“我说过,杀我兄弟者,不可饶。而且你错了,我长虎帮在去年确实得了件竞宝,但我的能耐却不是来自于它,而是比它更厉害的东西。现在,还你一句话,受死吧!”
说完,朝歌好似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白烟,卷席向曾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