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奇怪的是,看庞源的样子,分明与陨落在偏殿之中的四人关系极好,绝非如他们这般临时组合而成的。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让这两人暴尸于此呢?
这丹房里面也有傀儡,你们朝那里看看了看!说着,庞源小心地前行了两步。旋即停下,以手指了指两侧各一排类似铜柜的东西。方一到这丹房门口的时候,大家便以神识在其中扫过,并未现什么特别的东西,现在经他一指,才注意到这两排柜子的不同。先不说样式之类的问题,单单材料,就并不是之前简单所想的普通解料。
也是众人疏忽了,一般的铜料怎么可能保存至今呢?虽然一时分辨不清,但在特意延伸至上的神识被弹回的时候,众人便知道里面绝对隐藏着什么,若按庞源所言,是愧儡之类的东西,倒也合情合理。想来,当日庞源与他的同伴。便如刘玄翰等人一样,来到这丹房大喜过望,并没有细查,才被突然出现的傀儡连杀两人,知难而退的。
单看他们连尸都不敢收取。就能想象到那些愧儡绝非一般的强悍。不然当不至此。“里面有守护丹房的愧儡?”刘玄翰面色凝重,沉声问道。外面所见的那些愧儡已经足够让他们震惊的,可按庞源所说,这丹房之中的显然更加的强悍一些。不然也不会将他们吓成这副模样。“不是!”庞源闻言面色防异的摇了摇头。随即面露怪异之色道:“只是杂役!阿房宫赋,你们应该听过吧!”
只听到李永旭在那旁边自以为很文雅的吟唱道:“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li)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qun)焉,蜂房水涡,矗(chu)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ji)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也做“东西”)。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妃嫔,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nian)来于秦,朝歌夜弦(xian),为秦宫人。明星荧(ying)荧(ying),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huan)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lu)远听,杳(yao)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
说完之后自己不禁自己称赞个不停!
“不用你说,十个人都知道!”玄翰在旁边的冷冷的说道!
“你再说一遍!我要杀了你!”李永旭恼羞成怒喊道!眼睛通红的,想要跟玄翰动手!却被帝释阻止了!
“阿旁宫赋,用于描述这个永恒宫殿也不为过!”庞源若有所思的说道!
“杂役?”众人愕然,无论庞源说这些愧儡有多强多恐怖,他们都不会太意外。可是想不到一个杂役傀儡居然强悍之斯,不禁长吸了口气,这个宫殿的主人到底有多强?一个念头在众人心中想起了!
“杂役傀儡?何意?”赤虎挤上前来问拜他盯着两旁架子上的大量匣子流口水好久了,不过没打听清楚,即便是再心痒难挠也得忍着,他还没活够了,万万不想落得地上那两家伙一般的下场。
庞源面露苦笑,迟疑了一下,道:“我也说不清楚,还是你们自己看吧”。说着,冉踏前一步,一只脚堪堪探入石门之内,旋即如触电般收了来了!如此微卜的动作,眼一花便结束了。却引起了剧烈的反应。赤虎看着庞源谨小慎微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正待讽刺两句。
却闻“轰”的一下,方一抬头便见两侧铜柜大开。这些铜柜一开,一直注视着它们的刘玄翰等人自然不会放过,瞬间看清了内里的详情。透过打开的门户,可以现每个铜柜之间并没有隔板相隔,而是一气贯通,若是放倒了下来,便是大通铺一样的东西。内里正如庞源所说,毫无声息地挺立着十个身泛红铜色光泽的傀儡。有愧儡存在并不出奇,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些愧儡的相貌,一见之下。众人面面相觑,终于明白了庞源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了。还真不好说啊!这些杀死他两个同伴,并将他逼的落荒而逃的东西,并不是想象中用来护卫此地的战斗型傀儡,反而是童子模样的傀儡!
道童,众人看着不禁想笑了!““倒骑着黄牛横吹着笛子”这是关于道童一直的印象,两个宛若小孩子模样的傀儡,他们长得晶莹剔透,白里透红,如果不是知道,谁也想不到他们居然是傀儡,因为真的跟孩童一模一样,活生生的!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真的跟人一模一样,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呼吸了!”玄翰闭着眼睛冥想了一会才说道!
两个道童,一个人执着浮尘,一个执着铜盘,浮尘乃是丹房生火所用,铜盘乃是用来盛放丹药所用!
“拟人化!这不是墨家和公输家所做的!”雪舞在旁边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确定的!”帝释眼睛陡然睁开,一股宛若实质的剑芒照射天地间,根本无人敢看他的眼睛,仿佛那目光如同长剑一般,谁也阻挡不了!
“因为墨家和公输家所创造的傀儡不会如此华而不实,墨家讲究孔席不暖,墨突不黔,短褐之衣,藜藿之羹,朝得之,则夕弗得,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墨家门徒多出身于“农与工肆”,在阶级斗争与生产斗争中积累了多方面的经验,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