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走不完的路
在一个小草屋里,一个脸上蒙着黑布的男人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把一个女人的皮整张剥了下来,然后他把皮套到旁边一个扎好的稻草人身上,然后把女人的眼珠挖了出来,塞到稻草人人皮两眼位置的洞里,然后他拿出了针线仔细的把女人的上下眼皮缝了起来......林妄言嗖的一下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自己不过打了会盹,竟然做了一个这么恶心的梦。
林妄言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上次湘西一别之后,林妄言发现自己有了一种奇特的“天赋”,自己会做一些充满预见性的梦,之所以说充满预见性是因为这“梦”会在不久之后的某个时间真实的发生,至少,自己会置身于这件事里,想到这再结合林妄言刚才做的梦,一切就太可怕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妄言忽然被一阵婴儿的哭声惊醒,他从座位上起来,扭开桌上的台灯的按钮,可是灯并没有亮!婴儿的哭声在这个死寂的夜里显得异常的刺耳,摸索到门前,正想打开门
,可是,这时候婴儿的哭声突然戛然而止,忽然,门“吱呀”一声夹带着一阵冷风自己开了,林妄言然觉得自己脚下一凉,他感觉有团湿乎乎黏糊糊的东西攀住了她的双脚,林妄言低下头,借着外面模糊的天光,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伸出血淋淋的小手吸盘似得攀附在了她的双脚上!。
林妄言想把这东西一脚踢出去,在挣扎中,林妄言感觉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了,她觉得一个东西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心口上,甚至好像有东西遏制住了他的喉咙,他四肢无法动弹,而且觉得那个压在身上的东西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压在自己身上的是那个刚才抱着她双脚的浑身是血的婴儿,婴儿那幽绿的双眼正恶狠狠的瞪着他,林妄言一愣用四川话喊了句:“哥老倌儿,有个瓜皮打我门上来了”。
接着就听见一个汉子大刺咧咧的道:“妈卖批,哪个瓜娃子来闹事搂?这三伏天非鸡儿热,你个龟儿子还不老实”,别看这汉子五大三粗的,可是个“杀猪的”,凭的不是把子力气而是脑子,可不代表这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有力气,蒲扇大的手抓起这个婴儿模样的小鬼,随手拎到门口就给扔飞了出去。
杀猪的此杀猪非彼杀猪,人间有傻子,这种人死了也聪明不了多少,“杀”是一种欺骗手段,“猪”是指上当被骗的对象。所以做生意高价卖叫杀猪,高价的商家都有一把不粘血的屠刀,把刀一放猪体内,就流血了。杀猪即是宰客的意思。流血越多。表明被窄的人杀得越重,出钱越多.商家都喜欢找大肥猪,因为血多。嘿嘿,这个是一个形象比喻,湖南人民间最通用的说法,所谓杀人不眨眼,用刀不粘血。
现在下面也用高科技,与时俱进嘛,这家伙就是个修打印机的去修复印机打印机,手持厂家保修单,混进正规单位维修和销售打印机复印机,保修是假,拆烂留下机关,换走新零件才是真。“检查”完毕,吃完招待餐,嘴巴一擦用半生不熟的当地口音说:“机器完好、放心使用”。巡检员走后不出十天,机器就不完好了。恰好当地正规公司的维修人员来到这里,急需复印机打印机维修公司如遇恩人,自然急请修理。此时正是“杀猪”的好时机,于是又是漫天要价,又是偷换好零件。还要吃一餐好的,殊不知前面的巡检员和后面的维修员是一伙的。任何一台好的打字机只要经过巡检后,犹如患上了癌症,将会付出同等于购机款的维修费。
这家伙每天都蹲在这,颇有些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意思,估计活着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林妄言还是“千恩万谢”的把这家伙给送了出去,得罪他?开什么玩笑,自己店里晚上的治安可是全靠这些大哥多多“照料”呢,成本不过是一些元宝蜡烛罢了。
由于田间的阡陌小路太过狭隘和轿车的车主太过焦急,在车身掉头的时候,压倒了路边的一大片成熟的麦子,养赢脸色有些白的道:“这是怎么回事”,陆医师也不比养赢强多少故作镇定的扶了扶眼镜到:“不...知道”。
轿车折返过身后,又一次擦到树上吊着的女尸,不知是由于车速过快,还是由于那根槐树树枝再也不能荷重,只听咔嚓一声,沉重的女尸拽着断掉的槐树枝桠砰的一声,掉在了马自达轿车的车顶上。此时养赢已经顾不得去把那令人恐惧令人恶心的尸体从轿车顶上弄掉,她也根本没有下车的勇气,此时她只想快点回到县城里面,但是车上有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而且现在还是漆黑的额夜晚终究不是件令人安心的事情。
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具尸体弄下去,他故意开的东颠西颤,横冲直撞,路边的麦子被他压倒了一片又一片,田间的小路本来就凹凸不平,轿车颠簸了几下,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从轿车顶上顺着陆医师旁边的车窗滑掉下来时,借助轿车近光灯的余光,陆医师看见一张没有脸皮的坑坑洼洼的人脸一闪而,人脸眼睛的部位是两个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黑洞。
她极力的靠向养赢这边,专心开车的养赢被她的身体重量一压,猝不及防的右手手臂一松,本来直线行驶的轿车没有了方向盘的控制,向右侧偏去,车身忽然猛烈的颠簸了一下,轿车的右侧轮胎正好压到了刚才掉下去的女尸身上,由于颠簸的猝不及防,尹佳俊没有控制好离合器,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