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说完这句话，没有等顾明梓再说什么，兀自把星电挂断了。
邢斯淇余光瞥见通讯号，嘴角慵懒地上扬，“姐姐，顾言是不是要气死了。”
顾明梓没有说话。
她把车开到了大桥河岸边，缓缓停下，并按下了车窗。
顾明梓眯起眸盯着窗外，任由着冷冷的小雪片扑落进来，过了好一会，听到邢斯淇打了个喷嚏，顾明梓这才不得不重新升起窗门，转头过去，看到邢斯淇在抬手揉鼻子。
“邢斯淇。”顾明梓看着他，忽然完整地叫了他名字。
邢斯淇应声抬起头。
顾明梓很平铺直叙地向他提问：“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只是因为你恨顾言，单纯想要拿我气顾言？”
顾明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年纪不小了，玩不起你们小孩戏耍人感情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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