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恢复过来的人类文明,爆发了末日之后第一场世界大战。
逐渐没落的欧洲地区,打出了“我们不仅需要牛奶和面包,还有更多的能够支撑我们发展的土地”的说法,组成了浩浩荡荡的东南征军。
没错,东至亚洲之东,南至非洲之南的大规模战役爆发了。
上一届的爱好和平的欧洲联合政府首脑,被其竞选中支撑他上位的功不可没的党鞭长弗朗西斯·安佳罗背叛并取而代之,野心勃勃的弗朗西斯借助着自身只能给我的内阁机密和党内人士的隐秘优势,直接间接地操控了一个个势力首领,并利用日渐没落的西欧经济现状展开了浩荡的舆论宣传。
在初战告捷之后开始对内阁展开了大规模的围剿清洗,咬住一个又一个对手的弱点将所有违背他意志的障碍给清扫,并在阴谋还即将暴露之际,提前展开了世界范围内的侵略活动。
“欧洲是个特别的地方,我们曾一度屹立于世界的制高点,除了我们自己,没人能够击败我们。
在漫长的岁月里,我等前方皆无敌手,但我们的傲慢扰乱了我们的生活,很显然我们的人民现在很苦恼,状态也很糟糕,行走在路上的精英也显得有些衣冠不整。
很多人试图来请求我帮他们在这个******里找到个合适的工作,我告诉他们不可能,但所有人都不愿意就此罢休。
我无法让他们平静下来,因为我们现在都走在高楼栏杆旁,一旦走不对方向,我们将万劫不复,而危险始终缠绕在我们的脖颈,让我们越来越慌乱,越来越不知所措。
我们的经济,我们的土地已经不足以支撑我们骄傲的内心,你允许我们这样白白的从高楼坠落吗?
我希望不是,这么辉煌的我们就这样白白的死去,真是太可惜,太可悲了!
而如何处理我们的未来作为我首脑生涯的开端,实在不是件好事,有一会儿我在想我是不是该隐退,不再继续肩挑这副重担。
但现在我想通了,我们必须采取更多的行动,我们绝对不能成为屋顶上那悲惨的瞬间。
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我相信,我们的骄傲和可能的惨痛的结局,将会带给我们力量,让我们有在这个星球上存活下去的动力。
我相信你们懂的,对吗?
我们即将开始东南前行的生涯,怀揣着全新的决心和意志,要将我们的人民团聚在一起,立志于消除掉蚕食国人未来的颓废和愤世嫉俗。
将你我的生命和热情献给国家的事业,我确保我们所有人的牺牲不会白费。
现在,请你们原谅我,小伙子小姐们,战争,开始了!”
弗朗西斯的回应成为了点燃战争的导火索,以欧洲为中心的导火索向着亚非蔓延,三片大陆将作为第一个爆发的火药桶。
党报:“惊涛骇浪的大海上那卓有远见的老水手,弗朗西斯·安佳罗告诉我们‘机会的双翼是用死亡的羽毛聚成的,当然,是别人的死亡’。”
欧洲同和报:“yù_wàng令人高瞻远瞩,盲目的行动会让你目光如同井底之蛙,去释放你们的yù_wàng吧!”
太阳报:“世界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事物,欢笑不长久,yù_wàng不长久,生命本身也会走到尽头,活在当下,去把属于你们的东西紧紧抓住。”
共和报:“一个人要拼搏奋斗,动力绝不来自敬重,而是恐惧。恐惧于一无所有间诞生泱泱帝国,于乱世狼严重催生惶惶革命。而现在,欧洲人恐惧了。”
战争真的爆发了,突如其来,没有一丝防备,整个世界就战火重燃,和末日前那钢铁巨兽形成的碾压生命的洪流相比起来,这一次的大战充分体现了超凡者的破坏力,以及最铁血的血肉碰撞带来伤痛。
末日前的战场,战火飞扬的同时也抹除了大部分人生命存在的痕迹,而现在,已经走在神秘道路上停不下来的人类,开始了刀尖和铁拳的碰撞,大量的尸骸难以被清楚,残存的秃鹫始终徘徊在战场上空体会着梦寐以求的饕餮盛宴。
铁与血交织出来的从来都不是歌,而是惨痛的哀嚎和绝望的悲鸣,邪与正、恶与忠都已经不重要了,杀红了眼的人已经停不下战争的巨轮了。
而就在此时,亚洲东边的一个浩瀚大国,有一队人马开始穿过了北极熊的领土,踏过了白令海峡,朝着一片在战争中第三个几乎彻底沦陷的大洲扑去。
在其他地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大洲易主了。
携带着浩荡声势,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带着战火从北美归来,转身投入了中东战场。
在战后的发展中几乎悄无声息的大国,爆发出了堪称恐怖的力量,许是欧洲的力量被分摊到了两个大洲的原因,这位在战后被誉为“和平之鸽”的女子展现出了文宣上绝对不会呈现的恐怖破坏力。
血洒沙场,打入了欧洲核心区。
在战争爆发了两年又三个月余五天的时候,终结了这场战争,而在战争中这位和平之鸽展现出的恐怖破坏力,超越了当下所有强者的想象,如入无人之地,横扫千军,纵横沙场,当他们这队人打到了欧洲之时,同胞的血液染红了他们的外衣,而被心丧若死的欧洲人成为了“血衣的绞肉机”。
和科技文明擅长的群体力量比起来,神秘文明的特性显露无疑,强悍至极的单体破坏力,以及一级一个天堑的特性,让这位人类中第一个踏入了圣域的生命爆发出了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