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潜行逢人就躲,严世藩本能地认为如果会有闲暇的机甲一定是会藏在最深的角落里,所以他根本没去管其他的建筑,只是一门心思的快速移动,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达成目标。
虽然仨人看似各有分工,而他的任务也相对最轻,可严世藩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主,仅从只言片语里他能听出自己的行动就是成功的关键,如果霍格他们俩人断然失手,那接下来的一切就只能看他的了。
严世藩的警觉性很好,他甚至能通过地面细小的震动来预知接下来将要出现在他的面前的到底是哨兵还是机甲,而这种状态被他戏虐称为本不该出现的特异功能,只是不清楚这种奇妙的状态到底能够持续多久。
紧紧贴在墙上得以喘息,尽量让自己那身肥肉躲藏在不易被人察觉的阴影里,严世藩已经一连绕开了几个悬浮摄像头和岗哨,可摆在他眼前的考验更为困难,而这也象征着他很可能越来越过接近自己的目标了。
他不知道要如何向前摸索,因为再往前的一段路上已经根本没有了能够潜藏而不被人发现的余地,无数的光柱汇聚在这里,虽然游走但整体摆动的幅度却非常的小,再加上道路两旁时不时出现的机甲和卫兵,那已经不是能够凭借人力摸索过去的了,除非他会真正的隐形,可身上的那套外骨骼却根本不具备这种极为特殊的功能。
那些光柱如布幔般缓缓前推,这让严世藩所在的地方越来越危险,如无意外他必须尽快撤离,可这是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的一处极为恰当的藏身地,他可不想就这么前功尽弃,他还想伺机而动在往前走走呢。
可那些光柱显然不给他机会,这让严世藩暗暗叫苦,眼瞅着那些光柱越来越接近,严世藩不由自主地向后摸索,可这一摸之下顿时让他暗觉意外,眼珠子一转鬼主意上头,连带着那唇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原来他的手指竟然摸到了一扇虚掩着的窗子,虽然不太大但足够能让他这种体格从容钻入,眼下既然躲无可躲,那何不就将计就计看看身后这栋建筑里到底有些什么呢?
眼瞅着光束渐近已经没啥再去思量的时间了,严世藩想也不想就推窗钻入,可也就是因为他这个动作彻底惊动了那个屋内稍有些睡眼惺忪的守备,就见他还想喝问一声“什么人”的时候,严世藩已经蹿到近前,一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巴,一手极为利落地掏出匕首割开了对方的喉咙。
那人显然还颇有意志,明知道自己命运难改,他竟然想凭借最后一口气力摸索身边的按钮,触动警铃提醒外面的岗哨,不过他这个动作严世藩却早有防备,他还没等达成所愿,那只摸索的手上就中了一刀,随着生命的缓缓流失,他已经慢慢失去了意识变成了一摊软肉。
而直到这一刻严世藩才有心打量起周边的一切,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在不经意间他已经钻进了一处机甲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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