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重复多了自然会引起别人的观望,而严世藩也恰恰就在这些人当中,不过在他了解事情的原委之后,心情却不觉开始沉闷,原来拉兹尔教授竟然没在严世藩的记忆里没有发现他想要的,那一大段本该存在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就好像是眼前的这个严世藩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严世藩对于这个结果保持着某种怀疑的态度,他认为引起这一现象发生的原因应该是他隐藏记忆设定权限的结果,可实情他不能说,甚至在这件事上已经陷入了死局,看起来眼下骑虎难下想要恢复如初再来一遍是不可能了。
在一番抱怨过后拉兹尔教授又一次振奋,因为这对他而言没什么可抱怨的,研究科学的人那一个不是从挫折中成长起来的,而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克服这一切,是到了要转换一下思路的时候了。
拉兹尔教授很不信邪,他认为既然读取成功了,那严世藩的记忆就应该全部显现在终端上,现在这种结果就意味着这里面是有极大问题的,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说不上来。
不过多年的直觉让他开始怀疑起了严世藩的身体构造,毕竟贝卡莱利暗地里玩的就是这种勾当,如果严世藩真的基因突变成为了一个全新物种,那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脑内信息只读取了一部分的现象。
他极为肯定的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又更为言辞激烈的想在道义上上站住脚跟,可他面对的这些人里除了坎贝尔那个小妮子外根本没人肯和他一个鼻子眼里出气,即便他抬出了联邦高层这句杀手锏,但换来的却是毫无例外的蔑视和否定,人家的立场很是坚定,在菲特利上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因为他们是马尔扎特将军的兵。
这结果让拉兹尔气愤又无力,但没有那些军医的点头,他也很难独断专行地继续下去,他开始改变策略,他开始把主攻目标放在严世藩的身上,他抓住了严世藩最为渴求的东西来妄图把严世藩拉入自己的阵营。
“胖子,你不是想回复记忆吗?我现在有个办法大概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可行。”拉兹尔如是忽悠,而这也勾搭起了严世藩的积极性,当严世藩如愿以偿地询问出了那句他梦寐以求的问话时,拉兹尔教授才展露笑容,以一种近似于魔鬼的声调诱惑起了严世藩。
“想要确定你的身份很简单,那就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确定是否有过基因改造工程的痕迹,如果你是个正常人,那我们也就没必要在继续下去任何事情,可要是一旦检查出问题,那我们就应该换一种思路读取你的记忆,毕竟这种方法只适用于普通人。”
拉兹尔教授说的很简单,而且一概保证检查的过程没有丝毫危险,不过这种结果却让严世藩很是生气,如果仅仅是检查一下身体就能一锤定音,那何必还要费尽心思地在他头上钻孔,要知道为了这事还惊动了马尔扎特将军。
这种抱怨让拉兹尔脸上火热生疼,他是功利心太强了,太想要急于求成,太想要联邦高层对他的肯定,以至于眼前的结果差点让他丢了半世英名。
有那几个军医看着想来拉兹尔教授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所以他很从容地点头同意,其实严世藩比谁都想知道事情的结果,可一番折腾下来结果却让很多人意外,所有指数一切正常,严世藩就是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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