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当然不能!怎么说你姐也是我的武术学生,明知凶手是谁,却没有证据将其绳之以法,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啊!我是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法子能拿到证据——法治社会,必须要有证据,有力的证据你懂吗?”
“是的肖教,我懂——”刘景浩的情绪稳定多了,我的体谅以及话语中对他姐姐刘景蓉的情感,使他相信我不是冷眼旁观的人;“谢谢你心里还有我姐,我承认因报仇心切、鲁莽行事而害了自己,还连累了丽人……”,
“丽人——你就知道丽人、美女——你老婆漂亮也不是你这样挂在嘴上呀?连累丽人?不仅如此,你还打草惊蛇使凶手更加警惕、而更难再有机会获取证据了知道吗?唉,你啊你,叫我怎么说好呢?”
“对不起肖教,我也不知道……会、会是这样的结果……”刘景浩又伤心难过起来,嗫嚅着说不下去了。
“唉,事情已经发生,你也不用太难过,好好总结经验,以后遇什么事再不能犯急了!应该与你信得过的亲人商量——好了,你详细讲讲事情的经过,看看问题出在哪里?以你现在的智商,应该有头脑处理好这些事的呀!”
“唉,急了、昏了…哦,事情是这样的:国庆节前三天,我一位发小——后来也跟我做起了邮票生意,在家乡广汉搞了一家集邮所——那天他来我这里选了些邮票,中午我请他喝了点小酒,聊天时他说起广汉金雁舞厅来了位江南丽人……”
我往茶杯里加了水,点燃烟,仔细地听着他讲事情的经过——自从得知他姐刘景蓉被害的噩耗后,我心里一直在琢磨那位叫胡二的公子哥,总希望能找到获取证据的突破口;虽然我与侥幸逃脱法网的凶犯素不相识,但那矮胖骄横的纨绔子弟嘴脸却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这江南丽人眉清目秀、皮肤白嫩、身韵丰满,有几分姿色——我当时是听也就听了,并不很在意;但当他说到这丽人被胡二泡上了时,我顿时就起了心……”
“哦,原来丽人不是指你老婆——是江南来的舞女?”
“是,我后悔的就是连累了她,唉……”刘景浩喝了一口水,看我抽着烟,望着窗外在沉思,他叹气说:“唉,肖教,我真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请指教……”
“就案情的本身你谈不上错——只是时机的把握、措施的得当与天意的问题……说下文,我听着啊——”
“肖教你真还说对了,确实是天意,差一点我就成功了;要不是我饿晕了、发手机短信暴露了目标的话,录音证据有可能就到手了!”
“是吗?你说、你说,,越详细越好啊——”
“那丽人25岁左右,到广汉做舞女已半年多时间;生活还满有品味的——租了一间单身公寓,虽说以舞厅、酒吧为职业,却只是陪舞、陪酒不陪身……”
“这么说胡二虽然泡上了她,却一直还没得手咯?”
“是的,我那发小说他也接触过那丽人几次,但主要是因邮票业务的关系——丽人买邮票是为给他江南的父亲准备的新年礼物,说他父亲也是集邮爱好者……”
“噢,那姑娘是单身在外打拼,心里想着父亲——不过伴舞、陪酒的收入还满可以哦!”
“是的,说月收入上万,包括小费……第二天我那发小按照我的意思回去后就请她喝酒,并时讲了我的事,没想到她不仅愿意帮忙还十分同情我。她说五千元的‘风险费’她是可以收的,但真要是破了案,把胡二绳之以法后,我许诺的五万元的‘证据收集’费她是分文不取的了……”
“哦——好姑娘!有正气,淑女!”我不由夸道。
“大体商量好后,国庆节的前一天,哦,就是兰老师她们表演的那天晚上我就去了广汉与丽人面商……”
“哦,对,是说那天下午你练完后连澡都没洗就忙忙慌慌地走了。”我接着点燃一支烟说。
“对头,我主要是赶回去给老婆说一声有笔业务得马上出去几天,然后又去美容店简单地化了下装……”
“嗯——不错,化装这一着好!你考虑得还比较周全哦。”
“嗨呀肖教,你真说对了,要是没有化装的话,绝对就被胡二那鬼精灵的认出来了——我把这白脸化成了古铜色,再贴了小胡子……”
“好,这两点一变,的确就不是晃眼能看出来的了。”
“再加上胡二好多年没见过我了,他也更胖了、长变了,如果在大街上面对面走过的话,我也不会想到就是他呐——那天晚上,我招待了发小和丽人吃饭,商量了如何录音的每一个细节,我看那江南丽人真的是有点迷人——哦,咋说呢,与张艳芝很像,但比张美女丰满、温柔点……”
“那你又是如何见到胡二的呢?”我忍不住直接问道。
“哦,丽人说胡二追了她好久了,每次跳舞或是喝酒后都想要她去开房——她是坚决拒绝了的!正好,胡二约她10月2号玩一天,说1号他要送老婆该子回丈母娘家耍几天,他老婆是宜宾酒厂一位高管的爱女,很有钱的……”
“他想借口谈生意回来与丽人泡上几天?这对你倒是一个好机会——”我分析说。
“是,我真的非常感激丽人能这样热心地帮我,1号那晚喝酒时她坦诚地说了些心里话更是让我感动——她说她是单亲家的孩子,3岁时母亲病故,从此父亲是不愿再娶,下岗后在外打工就为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