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茶几移回原处。在雪红换鞋穿靴的时候,我这才抽上一支烟——抽中华烟就不由地想了到杜红涛、想到阿香:她们在干啥呢?该是到广州了吧?咋还没得消息呢?都几天了,肯定不是好兆头!想问问雪红,但还是忍住了——下午再说吧。我抽着烟,欣赏着雪红照镜子穿衣服的美姿——她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乐滋滋很恬静——这样的感觉还是别有一番情调的。我想:世上的好女人真还不少,关键是要遇上有缘有分、如意又贴心的就只望上帝眷顾了!
雪红从镜子里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我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回敬了她一个会心的微笑:知音——只遗憾有缘无分!我心里感叹着,不由地起身走到她身后,对着镜子道:“这个造型很美——再戴一顶牛仔帽,这么叉着腰,整个一个女枪手的感觉……”我把她的左手移到左腰上叉着,她嘻嘻笑着,右手在下反抓住我的右手往她右腰按下,乐滋滋地笑道:“嘻嘻……这样更好,双人造型!”
“双人芭蕾,想托举啊?”从镜子里看到笑嘻嘻的她仰着身体往后靠,一股幽幽的水果糖香味飘进我鼻息,很好闻——特别是肚子饿了,闻起来真是沁人心脾。我不由对着她的秀发来了个深呼吸:“嗯,好闻——江姑娘,你这果香简直开胃——好闻得很哦!”
雪红索性把整个后背靠在了我身上,把我的右手紧紧按在她的右腰处,左手向上反掌搭在我的光头上,甜甜地笑着:“嘻嘻……好看吗?这个造型酷哦!嘻嘻,你不是说‘男怕摸头,女怕摸腰’吗?这又摸腰又摸头的咋没啥反应呢?”
我想起阿香说过江雪红是最怕挠痒痒的,我这手只要在腰上轻轻一抖,她立马就会卷到地上……我没动,但却不由地望着镜子里的她阴笑,心想:你最好老实点,对付你有的是法子。她斜眼瞟我,抿着嘴说:“我看你一点不像怕的样子,我这腰也挺好的,没感觉,怕啥?……”
我想: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不用处处拘谨,否则你就只有在神经紧绷、顾虑重重中度过一生了。
凡事只要有底、有度、有爱心,坚持原则,把握分寸,就尽可顺其自然,轻松愉快地去感受生活的乐趣。
今天有有幸与江姑娘在一起,是命运的安排:无论是从办事角度还是友情角度,都是好事,只是怕在情感上把持不住——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是很容易脱缰的,感情的闸门一旦放开,很可能就是续写自己后半生历史的开篇了……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我的人生原则是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真真切切娶妻!只要阿香的事还没定论,我就不能越轨;江姑娘虽好,也只能是朋友——这个关,得靠自己来把;开化的雪红惯于我行我素,她会不管不顾的。见好就收正当时,否则,她若是放开了的话,我的理智和yù_wàng就要闹矛盾了,这矛盾是一时半会处理不好的,谁胜谁负就得靠外作用力的偏向了——不用说,江姑娘自然是站在我那yù_wàng一边的,这后果就可想而知了……看她那迷人的样子,真想……
但不管怎么想,我还是坚决站在了理智的一边。我轻轻拿下了她柔嫩细软的手,同时右手配合着扶住了她的肩臂;我的眼睛仍然看着镜子里的她,在耳边轻声道:“不怕就好,你是龙女,当然厉害咯——饿了吧?吃饭去……”
“嗯——跳支舞…嘻嘻,聚会都要跳舞的,跳了舞才开饭!”她转过身来,热情地邀请我跳舞。
按理说跳舞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潜意识告诫我这是她的第二轮进攻,刚才就这么反贴一下都弄得我紧紧张张的,要再这么面对面地搂着贴着,那就更危险了——危险是危险,只能爽快答应,否则就太失礼;当然,能自然绕过去更好,我笑呵呵地道:“跳舞?刚跳了那么久,你还不累索?我怕你来不起——累坏了我可就心疼哟!要不吃了饭再说……”
“假惺惺,就跳一曲——别扫兴好不好?嘻嘻……”
“就一曲?”我边问边想对策。
“嗯——哼,就一曲!”她笑着。
“那就来激烈的,快三步或快四步,跳饿了好多吃一点,”我想快步不柔情,也好变换花样,不容易被她的“糖弹”命中。
“吃吃、你就想吃,那你先吃我嘛——嘻嘻,慢三、慢四……反正慢的都行,越慢越好,才能起到放松和调剂的作用嘛,你是专家,应该比我懂是吧?”
“那好——就一曲啊,我可没劲多跳,我这人饿不得,饿了就发软,就发晕……”
雪红捋了捋头发,抿着嘴凑近我说:“我看你是怕我把你给吃了——哪像猛犬哦,简直就是哈巴狗……嘻嘻。”
我提了提神,取出一盘特辑舞曲音碟,放入音响中。“准备好啊,尊敬的雪红女士——请!”我礼貌地做了一个邀请动作。她满脸堆笑,愉快地靠近了我:她的左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上,缓缓展开右手;我的左手把住了她柔软的手掌,右手轻轻托住了她细而软的腰——当我的手刚贴着她的腰时,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她是位敏感的女性啊!我的手稍稍加了点力,稳住了她。
音乐声起,是慢三步舞曲《幸福的家园》。随着悠扬婉转的旋侓,跳起了轻盈的舞步;没有旋转,也没有穿花——不是因为房屋空间有限,而是根本不想动弹……
音乐一起,我就知道危险不是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