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说完我又来嘛——难得艳芝小姐一片真心，我可是有感而发咯。”
心里感谢芸芸的介入，使张艳芝吐露了不少秘密，为让芸芸理理思路，于是我继续评说张艳芝的两幅写真：
“冰箱上的那幅和床头这幅，两幅中的人物若换成杜红涛，那就可谓是三幅佳作——人体艺术关键是突出人，你主要是太‘骨感美’了，胸部倒是长得蛮好，但不成比例——在舞厅还可以，但在这样美的画境中就不是那么融洽了……看你冰箱上这幅《朦胧美少女》，蒙头白色面纱下的胸乳上方和腰肋全是排骨，本来很美的意境却让人想联想到‘病态’，有一种受虐待的少女在哭泣的感觉……若换成是杜红涛，再把蒙头的面纱改为天蓝色那就有美的想象了……”
“那是……感觉真就不同！”芸芸颇有同感。
“嗯——是这样……”张艳芝赞道：“肖教的艺术感觉神呐，人瘦这一点我也清楚，但简单的面纱色彩的变化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应该是想得到的呀——”
我笑了：“这也许就要跳开单纯的人物造型而让人物真正进入到作者原创意境生活中去才会想到——我也是反复欣赏、感觉、对比、想象后才悟到的。”看她若有所悟地点着头，我又道：“看床头这幅《深林的女神》——我的理解和直观感觉是这样……”
“肖教我真是佩服你哦，这些作品连我自己都没想好题名，你却出口有名，而且很中我意呐……”张艳芝佩服地插话说，芸芸也说比较切题。
我笑道：“这恰恰说明作品创意不错，一看就能很快悟到作者的意图，只是你自己还没有想好题名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还是那个问题：如果作品的模特是杜红涛或是等练出完美身材的你，就符合这个意境了；但现在看起来，让人联想到的不是《深林的女神》，而是《深山女囚》——被抛弃或是被禁锢的求助女……”
芸芸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张艳芝直点头：“肖教说的在理，这是我去年夏天的作品——秘密的，除红涛姐和模特队的几个姐妹外，没人知道——红涛姐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她的‘红运鸟时装公司’和‘涛涛时装模特队’上；她的‘红珊瑚人体艺术工作室’还仅限于人体艺术的研究，为时装公司和时装模特队配套服务。她的写真集在国外有关的业务圈内走红，在国内只有特殊关系的人员才有收藏。至于我们的人体艺术写真今后怎么发展，红姐说不急，再探讨看情况……所以说，肖教，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激动了吗？因为你和芸芸姐的这些点评，对红涛姐来说会如获至宝——我高兴，她更高兴……我的临时任务就要完成了——肖教，虽然很多事我还不能说明，但可以这样讲：我的临时工作结束之日，就是你的谜团真相大白之时了……”
张艳芝的每句话都在我脑子里迅速过滤，虽然感觉到杜红涛的事业了得，但怎么也与我和阿香的问题牵连不上……也许是张艳芝还没说到点子上，也许她根本不了解杜红涛的真实意图或是只知道一些表面上的东西？
我沉思着，没对张艳芝的介绍有任何反应，倒是芸芸心细，看出我对这些问题不是很感兴趣，就直截了当地道：“嗯，你说的什么红涛姐我们没印象，有点糊涂——你是专业摄影师我们相信了，但又怎么成了人体艺术模特？又在舞厅……”
“舞厅是我临时的工作任务——说穿了就是为大军哥的上任撑撑门面、打招牌——呵呵，另外还有个特殊任务……”说到这里，她神秘地瞟了我一眼，转了话题；“我在红涛姐的公司里的职务是专业摄影师——人体艺术模特只是我个人的喜好，现在还说不上，等我跟着肖教练好了身材，就可以胜任了——对吧，肖教？”
“对，你的形象、气质及身段都不错，只要好好地系统地训练，还是前途无量的——到时与你老师一起就是人体艺术的名模双绝了！”现在我基本对张艳芝和杜红涛的情况比较了解了，看她喜滋滋的样子，我想也该多鼓励鼓励她。“这写真照上的你只有80多斤吧？你现在也就90斤多一点对吧？看你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无论是从健康角度或人体艺术模特的角度来讲，你起码都该在105斤左右才合格哟。”
张艳芝赞同：“呵呵，肖教真看得准——我就是想跟着你好好练练……做不做专业人体模特倒不一定，但对我的摄影专业肯定是很有帮助的……人体艺术写真虽好，但争论大，问题多，褒贬不一，我们的国情目前还……”
“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国情不同、观点不一、看法有别、文化差异等等这些，都有待商榷该艺术如何健康发展的问题……”没想到张艳芝还能如此辩证地看待这些问题，不由插话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也许就是你们领导对人体艺术写真事业的‘国外开花，国内研发；行业配套，放眼未来’的独到发展思路——不可否认，高雅艺术的欣赏那是很择群体的，特别是如此敏感的人体艺术写真，从心里学的角度讲，本就有着直观的视觉冲击——感性与本能的激烈交融是越美（人体模特）冲击就越强烈……不可回避，这种反应是无声的、隐晦的……嘿，这不是承认不承认的问题，是实事存在、心照不宣的问题——大家都以为是在欣赏另类的高雅艺术，实则同性者内心是否生妒生厌生烦……很难说；异性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