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与我都那般亲密了,怎得还如此害羞呢”
闻听此言,桑清漪的脸禁不住更红了,那怎会一样呢,可这些话她却是说不出口的。
赫连端砚看着整个人又往水中缩了缩的桑清漪,嘴角的笑变得更加的邪恶起来,弯腰在桑清漪耳旁缓缓道
“清儿,你纵然是整个人都钻进水里,我还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桑清漪低头一瞧,可不是,这水都是清的,纵然已经没到了脖颈以后,胸前的风光还是一览无遗。
“砚,你、你简直是无赖!”
看着双手抱胸一副娇嗔模样的桑清漪,赫连端砚也不再逗她了。
“骑马赶了一天路,清儿累坏了吧,我给你按按,会舒服些”
赫连端砚说着便开始认真的给桑清漪揉按起来,伊始,桑清漪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很快就放了开来,感觉也真是舒服了许多。
“都让你不要逞强了,也不听”
中途有几次赫连端砚都欲停下队伍休息一会儿,可桑清漪硬是拒绝了。
这穿着一身厚重的铠甲,又在快马上颠簸了几个时辰,就桑清漪这柔弱的体格,纵然身子没被颠散架,怕也已经是全身酸痛到不行。
虽然桑清漪一直强忍着,眉都没皱一下,可在驿馆下马之时,赫连端砚还是看出来了。
“五哥尚在漠军手中,迟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赫连端砚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桑清漪抬手轻轻握住赫连端砚的手,“我相信,不管他对静姨做过什么,静姨都会希望他平安无事”。
赫连端砚低头看着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纤纤玉手,抬眼,与桑清漪目光相对,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确实,赫连端砚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她觉得她不该去救他,因为是他亲手害了静姨,她既不能亲手杀了他,便仍由他自生自灭吧,可另一方面,她也知道,若是静姨还在世,定然不想看到他有何事。
所以,这一路上,赫连端砚并没有那么急着赶路,因为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因为她还没有说服自己。
可现在,赫连端砚觉得,也许桑清漪是对的……
嘴角轻轻向上一勾,赫连端砚突然问,“清儿方才在想何事,想得如此出神”。
对于赫连端砚有些跳跃的话题,桑清漪似乎并不觉得突兀,反倒神色有些严肃起来。
“宫中达到适婚年龄的公主不只有璇玑,可为何漠国却指定要璇玑和亲?父皇纵然是想为赫连端承扫除障碍,也不可能拿延国的江山开玩笑,所以不太可能是他们,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便是漠国之中有人对砚了若指掌,故意借此逼砚前往陵洱……”
赫连端砚细细一想,确如桑清漪所言。当初得知让赫连璇玑前往漠国和亲之事时,赫连端砚只认定是赫连端承从中作梗,目的便是逼她抗旨或是离京。
可听方才桑清漪所言,确实也有可能是他人所为。可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欲借此挑起他们兄弟之间的纷争,而后从中渔翁得利?还是就欲逼她前往陵洱,那让她前往陵洱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还有最重要的,对方会是谁呢?
“砚,砚”
赫连端砚回过神,“怎么了?”。
桑清漪微微侧过头,有些担忧地看着赫连端砚。
“砚在想什么”
赫连端砚突然诡异一笑,“我在想,反正我也还未曾沐浴,不如就与清儿一起吧”。
“啊?”
桑清漪还未反应过来,赫连端砚便三两下褪下衣裳跳了进来,溅起的水花还有一些洒到了桑清漪的脸上。
第一次在光亮中,彼此□□相对,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眉眼,每一个表情。
桑清漪禁不住红了脸,撇过眼不看赫连端砚。
“我方才是问你在想些什么”
赫连端砚笑的很是‘厚颜无耻’的看着桑清漪,“我就是在想与清儿一同沐浴啊,清儿不是说过,要与我并肩前行吗?那沐浴不也应该一起吗?”。
“你!”,桑清漪是又羞又恼,“简直无赖!”。
突然听见哗啦的水声,桑清漪一抬头,却发现赫连端砚突然靠了过来。
“既然都被清儿说是无赖了,那我不无赖一些,岂不让清儿说了假话”
下一刻,桑清漪便觉赫连端砚温热的掌心轻轻拂过胸口、小腹,最后停留在了腿根处。
“清儿一路辛苦,让夫君为你好好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