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门主的内心的期盼与焦虑以及种种纠结,王儒与数十学员、陪练都毫不知情;他们经历二年的苦心磨砺,终于三十位学员堪堪达到1级阵法大成程度。其实王儒仍旧很不满意,以他的标准,大家还是稍差一些。
而15位陪练员,自认为最有发言权。尤其是五位金仙级高阶,原本他们每人对付普通的十来名地仙级巅峰,都是没什么太大压力的;而且又绝对信心最后获胜。现在人家二人,就稳稳地顶住一位了;不拼到仙力耗竭分不出胜负。
另外二组也是几乎大同小异的情况,这还是在15人都很了解阵法的前提下。王儒期间找来过多次临时测试员帮忙,意思就是为了鼓舞学员们士气,另行找来15个完全没见过阵法的人来试阵。当然人家就焦头烂额,而且败退了。
两仪阵如此,稍难的三星阵、四象阵、五行阵、六合阵、七星阵、八卦阵这几种,大家掌握程度也差些有限。当然,所差的主要是功力、火候,甚至是默契程度;这些短短二年,本来就难以完善。
之后,本来王儒的意思是,15位陪练太辛苦了;可以去休息了。可人家根本不愿离去,仍然强烈要求继续陪着大家训练单人实战。何门主高高兴兴地为大家所有人,分别当面记录应得贡献;同时要求众人放假最少三天,之后再继续。
所有人这才想起,二年内,几乎没用过专门去花时间应付吃喝拉撒洗浴等琐事。因此一哄而散,不过大家只是分散去处理了后面三项,大约费时二时不到;又全部不约而同聚集在最近的“食堂”大吃大喝起来,还没忘了探讨疑难。
总共半日后,就全体回来了;而且是自然而然地,完全没有任何商量什么的;仿佛大家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似的。回来的众人倒没急于训练,只是按顺序(地仙级优先)地轮流向王儒教官请教各自的问题。
大家谁也没真正发现,自己其实对待师尊也没有如此恭敬过。王儒态度很和蔼,语言很风趣,就是评价极其吝啬。却也难怪,地仙级的就不说了,七个阵法全部不堪一击。金仙级的略好一些,都能坚持到十几合或二十合。
但没有人不明白,那是王儒没办法,只好以他们为示范,故意不发力攻击的结果;如此才能可以不那么难看。罗天上仙级组最强,只是无论哪个阵法,也死活撑不过百合;不说他们自己,五名仙王级高手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儒的评价是,大家都只是小成,距离大成还有点儿远;因为远没有吃透阵法,人还是人,阵还是阵,完全没有融合的迹象。说得兴起,王儒拿起两支木剑,自行缓缓演练起两仪剑法;一下子,四十几人都看得入神了。
为尽量方便大家学习,两仪剑法就成为大家统一的制式技法。目前所有人都用特制木剑,真正比赛时得看情况;商议后再决定用真剑还是木剑。后面看得感慨万千的何门主,出言命令一仙王级高手陪练员上去对招。
那人不敢用木剑,只得持自己的3级仙器宝剑,前去对抗。由于是试招,他原则上只能先以剑法招数应对。如此,他本打算主要以高明身法应对。可惜事与愿违,没有十几合,身法就被限制得涩滞,辗转腾挪,越来越不济了。
待到他急了运足仙力,希望耍赖去削对方木剑时,对方的双剑已经大势已成;仿佛蛛网一般,紧紧密密缠绕住了他;
别说硬拼,即使想脱身亦不可得;最吓人的是,人家每一招,都还是初级两仪剑法。
那么我们就可以明白,这些人,几乎每一个,原本都是天之骄子、门派的宠儿;何以如此崇拜教官呢?无他,完全是被无以伦比的强悍实力与同样深不可测的学识,彻底折服了。此际,王儒的仙力修为刚刚到达地仙级三阶。
王儒的“很大”进步,得益于二年来,常常炼制暴元丹以及炼制1级、2级符箓。积少成多,丹药、符箓攒了一大批,
足够10人比赛消耗而有余。另外二组羡慕得眼馋不已,那10名地仙级参赛学员还故意时常嘚瑟。
转眼三年之期已至,九大门全部参赛团陆续次第到达通天门。五位门主率许多高层,每日迎接老朋友们不提。见面寒暄问候自然不可少,更有好事者直言不讳地问及成绩、底气之类扫兴问题;五人都是“无可奉告”。
十大门派虽然暗地竞争激烈,表面仍旧是“同气连枝”。旗下各有n多小派、小门,之上有雄踞并号令仙界各方的十大宗,同时还有与自己这十大门派并列地位的数百中小宗门,关系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修仙者大多非常实际,很少斗口,越是敌视越如此;大家通常都是下手不容情的主。这个非常容易理解,皆因大家都很珍视宝贵的时间,绝难以随意浪费在徒劳无益的口舌之争之上。越高级越寡言,越低级越饶舌。
比赛的规则、赛程已经议定。大体仍旧分为个人、团体两大项,其实原来就如此,只是这次分为了男、女与合并三小
项,不同于之前的只是混在一起的一项。团体成绩原本就是个人赛合计,如今增设了占一半分数的战阵对抗。
而且,居然是分为二人组、三人组乃至八人组七种之多。其他门派早已得知此事,而且也大力练习过合战,只是总觉得差强人意;九大门派一致认为,通天门技穷,是妄图以此提高一些总分罢了。
而今的安排,也证明了这个打算。通天门提议,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