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决不允许对虎字旗的铺子动手。”薛牧脸沉了下来。
新平堡的来人苦着脸说道:“新平堡其他商铺都交了商税,只剩下虎字旗的铺子不交商税,很容易引起其他铺子的掌柜不满,最后都学虎字旗拒交商税,如此一来,说不定会耽误总兵府扩增边军大营这样的大事。”
“你在威胁我吗?”薛牧眼睛眯了起来。
新平堡的来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认错道:“小的不敢威胁薛先生,实在是我家守将也很为难。”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薛牧冷哼了一声,旋即又道,“别的我管不着,但下个月送来的税银,不能比这次少。”
听到这话,新平堡的来人脸色更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