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习惯性的在6点准时睁开眼,躺在床上动了动胳膊,好像不那么疼了,该锻炼锻炼了,在床上开始端腹,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感觉有点累了,跳下床做俯卧撑,大概做了200多个累的满身是汗。还真是得锻炼啊,几天没锻炼才玩了这么一会就累了。
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穿了条短裤走出了浴室门,一出门就看见杰丽正站在床边整理床。
“赶紧穿衣服。”听见我的脚步声,杰丽头也不回。
“怎么还不好意思啊。”本来****着上身出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听到杰丽这么说开口调侃道。
“你有什么好看的,就那点肌肉也好意思露出来显摆,我都替你不好意思。”见我调侃,杰丽毫不客气地反击。
我照了照镜子,看了看自己棱角分明的腹部,正准备反驳几句。杰丽后面的话却让我忍气吞声了。
“天才他们来了,这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肌肉男。你在他们面前就跟小鸡崽子差不多。”
三分钟洗漱,穿衣完毕。跟着杰丽下楼,到了一楼大厅一看没人啊。
“别看了,不在这,跟我走。”杰丽带着我来到前面的别墅,又七绕八拐到了一间房间。
杰丽推门进去,看着她推门费劲的样子让我很疑惑,这门看着也就是普通的实木门啊。进去之后我回手关门,这才知道原因,这门怎么这么重,估计得有300多斤。
房间里四面墙壁都是日落黄的颜色,看上去有点像橡胶的材质,地板是黑色,踩上去软绵绵的,让我有一种颗粒的质感。
房间内坐着四个人,一个50多岁的穿着军装的男人身体壮硕,目光凌厉。他是杰丽的父亲,在这之前就已经见过面了。
一起坐着的除了天才,还有一个穿着迷彩作战服和一个穿着西装的陌生外国男人。
见到我进来天才站起来,开始对我介绍那两个陌生外国男人。穿迷彩的叫医生,穿西装的叫公子哥。不知道为什么,天才却没介绍他们的真实名字,这让我很疑惑。
医生和公子哥看起来有30几岁,透着西装和迷彩服依旧能看出他俩身材的强壮,健美先生般的肌肉。特别是公子哥,我这个180公分的站在他跟前都矮半个头,小臂都有我小腿粗了,西服里的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像是一件紧身服,生怕他一活动把西装撑爆。但是不时的咳嗽和喘气跟拉风箱似的声音却让我对他的身体有些怀疑。
医生个子倒是和我差不多,隔着宽松的迷彩依旧能让人感受到他粗壮的肌肉线条,长得倒是挺和善的。
看到我,医生和公子哥显然楞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了常态。公子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咳咳....你好,林咳咳...战。”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坐在旁边的医生强按着坐下。不过让我惊奇的是他竟然说的汉语。
“身体不好就好好坐着”医生边说着边从衣服里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给公子哥吃了下去。
“天才,你得抓紧研制点新药,这种药对公子哥的效果越来越差了。”
“恩,我会抓紧的。”天才难得没有耍贫嘴而且神色非常郑重,就连眼神都黯淡了一些。要知道昨天我可是发现天才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家伙,喜欢吹牛,扯淡。
医生安顿好吃了药的公子哥走到了我跟前,不知道为什么,长得挺和善的医生却让我有一种面对洪荒猛兽的感觉。
医生不知从哪摸出张纸来,“林战,z国sd人,今年20岁,sd工业学院大二学生,z国人民解放军预备役,是学校预备役方队的队长,近期因为某种原因来到法国。”
“说吧,你们是谁?怎么会这么了解我?有什么目的?”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毕竟我来法国确实不是单纯来游玩散心的,我是想来找一份事做的,想过一种与国内不同的生活方式。
人,总要换一种活法。
“首先我们对你并没有坏心思,这个你放心......”
“等等医生,你是法国军人?”还没等医生回答,我突然想起穿着迷彩作战服的医生是什么身份。
“军人?算是吧。我现在的身份是法国外籍军团的教官。”
医生刚说完我就“蹭”得一声站了起来。
记得以前在学校预备役方队的时候,又一次去学校附近的军队驻地去集训,在休息时无意中听到几名老兵的谈话,好像是sān_jí军士长吧。
“三班长,退伍后打算干嘛呀?”
“咱们这些人退伍除了当保安还能干吗?要文化没文化,这个兵再当下去也没有提干的希望。你说呢,老四。”
“国内当不了兵可以去国外嘛。”被人叫老四的班长点了根烟老神在在道。
“你是说雇佣军?”
“啥雇佣军,去法国外籍军团或者西班牙外籍军团,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去年在军区大比武遇见的那个对手,现在就在法国外籍军团,前几天他联系过我,我想去法国外籍军团干几年。”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法国外籍军团这个名字,回到学校后在网上百度了一下,这才对法国外籍军团有了一定的了解。
法国外籍军团是世界上唯一公开招募外籍人士的常备雇佣兵部队。它是1831年由法王路易菲利普为补充兵员不足、适应海外殖民需要成立的。当兵5年可留法,用五年时间换一个合法法国国籍,外籍军团最大的吸引力莫过于此。提出身分证明、签约、心理、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