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这些巧的事情有时会被人称为缘分,也有时会被人叫做命中注定。郝文,一直是县里的警察教官,他教出的学生很多,小刘就是其中一个。小刘自从被分配到这个镇子上来,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他的暴脾气也是出了名的。自从上个月,一个通知的到来,让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自己的师傅居然因为某些人事的原因,被调动到了这个所里当副所长。小刘虽然高兴可以和自己的师傅并肩作战了,但也为师傅的遭遇鸣不平,好在郝文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
郝文来到这里办的第一个案子,就是这个儿童拐卖案,这个跟了半个月的案子。今天抓人的时候又碰到了老汉和二山,难免不引起他们的怀疑。还好现在一切都似乎正常了,看着大娃“咯咯咯咯”的笑,郝文喜欢极了:“这孩子叫什么?”
“傻。。。蛋子。”老汉现在还是紧张的不得了。
“啥?”
“傻蛋子。”
“这是小名?”
“大名。”
郝文站起来笑了:“你起的?”
“唉。”
“呵呵。”郝文冷笑着走过去,拍了拍老汉的肩膀,同时也引得老汉哆嗦了两下:“老哥,看面相你应该比我要大些吧?”
“大些,大些。”老汉点着头。
“这咋是个孩子名字呢?”
“是,是。”
“我看这孩子身上有些旧伤,也是你打的吧?”这句话让老汉直冒冷汗,不过他还算机灵:“可不是哦,孩子玩耍时自己划的。”
“呵呵,老哥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不?还和我藏着说话。”这次老汉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这个小名不错,大娃——嗯,挺好。”郝文自言自语了一会儿,转而又对向老汉:“老哥,这样,这孩子跟我做徒弟咋样?我做他师傅。”
“你说啥?”老汉不是没听明白,只是不敢相信。
“我是说让这孩子跟我学本事,隔三差五的就回家陪陪你们,没事的时候就在镇上跟着我,你看咋样?”
“你说这咋说哩?”老汉此刻的颤抖是激动的:“我这祖坟上也没冒青烟啊?”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咋个敢不同意嘛。”
“那就这么定了?”
“定了,定了。”
郝文从兜里摸出了一盒烟,从里面抽了三根烟卷出来给老汉递了过来:“老哥,来根儿。”
“可不敢拿,可不敢。”
“什么不敢?拿着。”郝文顺势将烟卷塞在了老汉的手里,随后将另一根给了二山:“老哥,来,我给你点上。”
“这咋行?”
“来吧。”话说着,火已经到了跟前,老汉推开火:“这么抽浪费,俺老汉可不能这么糟蹋。”老汉说着将烟卷撕开了,烟丝被他慢慢的倒进了自己的烟袋里。老汉开始晃悠烟袋,过了一会儿,他将烟锅子伸进了自己的烟袋,用手往里面填充着烟丝。等烟锅子再拿出来的时候,烟丝已经装满了:“这个才好吗?”老汉笑着说道。
“老哥,你这么抽烟我还是第一次见啊。”郝文也笑了,同时他再一次的划燃了火柴递了过去。老汉这次没有拒绝,他嘬着自己的烟锅子,浓烟很快便呛得郝文受不了了:“老哥,你这啥烟丝啊?咋这呛人?”
“这你肯定没见过,俺们山里的一种草叶叶,回头俺老汉给你弄点来。”老汉的嘴一直笑个不停,似乎他找到了一个好靠山。
“俺可享不了这福。”郝文说完也点燃了自己手里的烟卷,他猛吸了几口,稍停留了片刻说道:“大名叫大庆怎样?普天同庆。”
“好,你说咋就咋。”
郝文再次的蹲了下去,拉着山娃的手说道:“娃子,知道叫我啥不?”
山娃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笑了,笑着喊道:“师傅。”这一下屋里的人都笑了,也包括赵腿子。郝文高兴的不得了:“这孩子傻?我看他就是干我们这行的材料。”
“是,是。”老汉和二山附和着。
“你笑什么笑?起来,跟我走。”小刘不知何时进来的,此刻他有点不高兴,毕竟屋里面的笑声与他无关。他的呵斥让赵腿子停住了笑声,并无奈的站起来出了门。老汉此刻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冲着赵腿子的背上吐了口吐沫:“呸,丧尽天良。”。他的动作让赵腿子回头瞪了他一眼,吓得老汉立刻躲到郝文的身后去了。
“看什么看,快走。”小刘对着赵腿子又踢了一脚。
“好了,老哥,我们该回去了,你这样,大娃先留在我这儿,过几天我给你送过去,让他回家看看,咋样?”
“好,好,听你的,你说咋就咋。”
山娃被抱走了,他不但没有哭,而且还很开心。山路依旧崎岖,河水同样冰凉,但此刻在老汉的眼里一切都是美丽的,这次他走在了前面,哼着小曲,晃悠着脑袋。二山有些不满,因为一直以来走在前面的是他:“你着啥急吗?走慢点。”
“老二,你倒是快点啊。”此刻的老汉连二山的称呼都改了。二山虽感心里不爽,但无奈世道变了,他也没想到这本来一件破事,如今却变成了喜事,当然这个“喜”只针对自己的大哥的。
“坏了。。。坏了。”老汉突然停下了,他拍着自己的脑门:“忘了打散酒了。”
“对啊。”二山被老汉这一提醒也想起来了:“这不坏事了吗?这路都走了一半了。”
“老二,要不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