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生在平常百姓家,也莫生在帝王之家。人生中,无法决定自己生在那里。但是却能因为选择是去是留。”历史书万卷,却是真情实感与现实混乱。一切就这样吧,史书只是给后人对于事物衡量的一把直尺。
韩国的图书馆里,沈艺缓缓的把书放下。从书中还未抽离开来,就在这时电话好像响了。
“艺,你还不来!大家都在等你!”电话里那声音是一个女的。
“来了,马上来了!”沈艺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些,然后匆匆忙忙的往外面走。就在桌上,是她的学生证。学生沈艺,今年刚上大学。沈艺父母亡故,只留下她一人。在户籍上好像还有一个兄弟姐妹,但信息不清无法查实。
韩国的深山里,小溪流水。茂密树木交织在一起,一群小伙伴来到这里露营。
“艺!我有很多话跟你说……”这位就是电话里声音的那位,是她的好闺蜜。
“我也是,大学了!不是一个学校,真的好麻烦!”沈艺对她说,然后握着她的手。
“沈艺,你怎么想上史学系!”一个倒过来走前面男生对她说。
“这个啊,我也不清楚啊!可能dna遗传的吧,所以就选了!”品学兼优的沈艺是他们高中同班同学里唯一个不走寻常路,居然选择去学历史学。
深山的入口,一双轻轻的踏入这片土地。转眼下午了,闺蜜把她和同班的几个同学先扔下了。
陆续续其他的同学也都走了,她变成一个人了。
“一个人了,还是一个人了!”她从出生到现在是都是一个人度过的,父母走的早。
她从小溪边起来,往下山的地方走。走着走着看到了一古老的房屋树立在那里,因此好起前往那里。
“有人嘛!有人嘛!”打开那扇门,往里面走。就在那一刻,她踩空了。
“啊……”一道光慢慢的让这一切变白,一切事物就那样被白色的光掩盖上。
天空依然那么蓝,天空的太阳高高挂。在朝鲜里太阳代表的是王,而月亮代表的是王后。以前回到那远古时期,那朝鲜王朝刚刚建立之初。
一贵族的宅邸里,大家各司其职的忙碌。一名在客房里一直昏迷不醒的女子,让大家很是担忧。
王宫里,忠宁大君李祹刚上完早课。
“智善!”忠宁的贴身內官,走向忠宁大君李祹。
“是,殿下!”内官规规矩矩的。
“沈宏基家有没有差人进宫。”忠宁大君问起自己的内官。
“回殿下,没有。”因为还没有行嘉礼,无法在外面设立府邸。
古老的朝鲜式名宿,屋内是如同女孩子的闺房布置。宅邸的主人姓沈,入朝为官。只有独子沈宏基,沈宏基是成均馆儒生。
房里,沈宏基拿着书。在看,因为把这个孩子就回来的时候。
“沈宏基!”
“是,殿下!”他一副听命于王子忠宁大君李祹。
“此女,我先放在你府上。好生照看……”忠宁大君李祹说到。
“是,殿下!”
一切又回到现在,从悬崖下摔下来的这个孩子。重伤已无生命危险,只是昏迷不醒。
一过了数日,她依旧如此躺着。一动不动,忠宁大君李祹会偶尔晚上到沈府。来看他救回来的这个女孩,这个女孩就是沈艺。
今天,刚放学的沈宏基回来。就到这客房,粉红色的被褥是刚叫女婢做的。这几日朝夕相处发现,这个孩子好像就是自己的妹妹一样。一样亲,甚至可能还有其他非分之想。
沈艺穿越来到了古代朝鲜,头上还有纱布缠绕;一脸苍白睡着,沈宏基平日在房里为其朗诵《大学》、《中庸》等。
“母亲,她醒了!”沈宏基看着她会动的手,赶紧叫他的母亲。
华丽的宫殿,烛光照进殿內。忠宁大君李祹穿戴好平民老百姓的服饰,就带着智善内官出宫了。
烛光的灯火照耀在这个不大的客房,沈艺醒了。只是,因为伤势过重。导致失忆,她记不起来自己是谁?住哪里?
“这是那里?”看着不熟悉的人,却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里是沈府,姑娘你……”沈宏基的母亲问到。
“想不起来……疼……”看着这个孩子的模样,沈宏基的母亲有一种说不清的母女情肠。仿佛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个孩子跟宏基和老爷长的十分相识。
“想不起的话,就不想了!来,把汤药喝了。”每天的汤药,都按时有给她喂。
“来,慢点!”因为父母早逝的缘由,沈艺向汤药这些苦涩早已过惯了。所以,为了能活下来大口大口的灌进嘴里。
寒冬里,都城偶尔会下点小雪。当忠宁大君李祹来到屋里时,沈艺有点犯困。因为毕竟从悬崖不小心跌落,身上还有伤。但说,她救命恩人要来,一直支撑犯困的躯体,等待着忠宁大君李祹的到来。
门口,忠宁大君李祹和儒生沈宏基说着话。
“她现在,怎么样了!”李祹询问着,她沈艺的情况。
“回禀殿下,这个孩子很好。刚醒过来,只是失忆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记不得了!”沈宏基如实的回禀,沈艺的近况。
话完间,突然降了几片小雪花。雪花从天而降,李祹感觉到后。伸出掌心,确实是雪花。
李祹一表人才,和历史说的一样文武双全。一副书生相容,一个纯种的书呆子。为了不惊动沈艺,李祹打算先不告诉女子沈艺她;自己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