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核心人物是洪君彦和章含之(民国最后一个greenteabicth,王安忆笔下鲁豫口中的“民国最后一个名媛),故事的主要关系是洪君彦的三次婚姻和章含之的两次婚姻,以及由这五次婚姻牵扯出来的一大堆人。
洪君彦这辈子婚姻很不顺,直到老年才算享了晚福:
洪君彦的第一次婚姻:洪君彦-章含之,女儿洪晃;
洪君彦的第二次婚姻:洪君彦-朱一锦,电影五朵金花的主角之一,曾与马克坚(中国足球协会副秘书长、国家足球顾问)结婚,生下女儿马葭;
洪君彦的第三次婚姻:与北大的一个女生,洪君彦生平最幸福的一次婚姻,幸福终老。
洪君彦可说在婚姻上是命运多舛,蓝颜薄命。
洪君彦出身名门,年纪轻轻地就跻身主流学术界,27岁就当了北大的教研室主任,据说是北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研室主任,加上面目英俊风度翩翩,引得无数女青年尽折腰,秋天的菠菜那是送了一车又一车啊,但洪君彦坚贞不渝不为所动。
洪君彦很早慧,17岁就考上燕京大学(我辈惭愧~),遇上了当时才14岁的女中学生章含之。两人一见钟情,洪君彦一直等着章含之长大,后来二人成婚,有了女儿洪晃。
【摘自洪君彦个人传记】
我与章含之相识、相恋时正值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期,政治运动风起云涌的年代。有志青年都自觉自愿地投身到革命的大熔炉中锻炼、改造自己。我与章也不例外,从此我们的交往从谈情说爱的小资产阶级情调逐渐转变成革命伴侣似的互相勉励,共同进步。
这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事情不多说,不是重点,总之就是洪章二人有过一段好日子。
【摘自洪君彦个人传记】
一九五三年章含之突然病了,扁桃腺发炎,发高烧至四十度,近乎昏迷。她迷迷糊糊地说一定要见我。她家人就设法打电话到北大,通过我的同事找到我。那时她把我当作唯一的亲人也有个原因,就是在她病前不久她刚得悉章士钊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正为此苦恼,情绪极不稳定,心情很坏,有我陪伴她,开解她,使她感到特别亲近。
一九五三年章含之十八岁时,一天她同母异父的哥哥谈□明拿了一张章襁褓时在生母谈雪卿怀抱中的相片,来与她相认。谈明当时在北京中央乐团任定音鼓手,打听到章家的住址找来了。章含之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世,感到非常震惊。当她知道章士钊夫妇并非自己的亲生父母,而生母还在世时,她觉得自己长期受欺骗,委屈得不得了。她一边哭一边向我诉说身世,说自己从小到大没有得到母爱。她当时已加入了共青团,思想很偏激,正在和章士钊“划清界限”。因此把怨恨全记在章士钊夫妇身上,甚至想与养父母脱离关系。
为此,她写信给当时任职中央政治委员会主任的彭真。彭真见到她在信中要求与养父母脱离关系,就派秘书见章,劝她要正确对待。告诉她:生母虽然和她有血缘关系,但抚养她成人,培养她成长的是章氏夫妇。
关于她得悉自己的身世,关于她到上海与生母相认,章氏夫妇至死懵然不知。
章含之,鲁豫曾用四个头衔概括过:
总督孙女——民国安徽都督陈调元公子的私生女;
总长女儿——段祺瑞政府司法教育总长的养女;
主席老师——太祖70岁时的英语家教(共30个小时左右,含聊天时间);
部长夫人——前外交部长乔冠华60岁时娶的续弦。
章的养母“奚翠贞不能生育,1936年抱养了一个遭遗弃的私生女,当时8个月,原名王秀兰,即后来的章含之。”(章士钊大儿子语)
小王秀兰的生母名谈雪卿,——上海滩交际花,曾是永安公司康克令金笔专卖柜台的“导购小姐”,人称“康克令西施”,被一“小开”始乱终弃,“小开其实早有婚配,而他那沪上巨贾的父亲,并不认可容忍儿子的婚外情”。(素素《前世今生》)
章含之对生父闪烁其词,本人又不明说,旁人就只能发挥想像。
比如说,也许其生父,根本就不是那个赔了五万元的小开,当年根本就没在报上露过面。理由是,近几年有传言说其生父是军阀陈调元之子。
即便章含之的生父是军阀陈调元的儿子,章含之把“总督孙女”这四个字拿出来说也是很不光彩的,因为陈家并没有公开承认过她。
至于章含之生母,康克令小姐谈雪卿,那就实在有点太强大了,“章含之同母异父的哥哥来找她”,难道谈雪卿在生章含之前,还有过小孩?这女人也太强大了,都有小孩了还能做交际花把小开迷得七荤八素。
章含之生母:谈雪卿
谈雪卿一辈子就是个典型的旧上海的虚荣女人吧,不过靠自己的美貌靠男人一直活得不错。当年生章含之的时候,对方是要这个孩子的,但是谈雪卿不给。
后来改嫁,嫁给一个进出口商,过得还不错。章含之嫁给乔冠华以后,把生母接到北京去坐红旗轿车,老太太也觉得很风光。
文革后章含之失势,投奔生母,老太太这回又劝女儿改嫁。
章含之生母就是一个现实、虚荣的小女人。不过也不能怪她,她不是龚澎那样独立坚强自主,能靠自己活得好的女人,只好做一支依附的菟丝花。
章含之在这点上,跟她妈还是有点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