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真的觉得有点羞愧了。
她因为不情愿，所以差点把节目搞砸，搞砸节目也就另说了，要是和慕氏集团的关系再恶化的话，后面的合作受影响不说连她自身的评价也会下降。
明明林凡已经在拼命帮她了，她竟然还做出这种事情。
“林凡，我的表现真的太不专业了，我会好好的反省。”夜染严肃道。
被她这么郑重的道歉，林凡反倒是有些不适应了，叹口气道:“算了，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回去吧，接下来还要去见见导演和其他几位演员。”
两个人离开了电视台就走了，采访的事情到此已经结束了，然而在慕修宁那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面容肃穆端坐在那里，慕修宁的表情让杜寒有点不敢开口说话。
从刚才开始，气氛就变得凝重到不行。杜寒下意识的猜测，是不是因为夜染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正确答案，所以慕修宁在生气。
可惜不管是不是他好像都没办法圆场。
那边慕修宁其实根本没有在理会他想的事情了，因为比起这件事，后面夜染说的话更叫她在意。
喜欢一个人就对其很好，绝对不会改变，专情。
这是她对他的评价，明明是最好的评价了，比起官方的那些回答，什么睿智之类的，商业奇才，才貌双全之类的花腔，这个回答的评价非常高。
但是慕修宁却并不觉得多么开心。
如果是顾熏染说出的这些话，就不能单单只看到好的一面，这话要反着读。
反过来这句话就是:讨厌一个人就对她非常的糟糕，绝对不会改变，薄情。
他对曲柔有多好，他对顾熏染有多差，他心里都清楚。
她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夸奖，或许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想太多，但是慕修宁就是能听出一股的不是味儿。
还有，她最后说的那个理想中的人，怎么解答在她身边的就只有那个包养她的男人了。
果然，她是喜欢那个男人吧。明明对方是包养她的人，那样肮脏的关系，可是她却用柔和的表情诉说着那个男人的好。
顾熏染，你这是没有看男人的眼光。
以前是，现在也是。
“我采访的时候，不要让我评价她，也不要出这种无聊的问题。”慕修宁站起来冷淡的命令。
杜寒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总裁，绝对不会出这样的问题。”
他已经怂了，让夜染回答这么一个问题，他差点要以为小命都要保不住了，要是到时候再给总裁出这个问题，总裁再回答出什么奇怪的答案，那么事情只会向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恶劣方向前进。所以他才不要去试水，自己找麻烦。
指针指向下午五点的时候，夜染和导演，以及男二女二一一握手，三个人和谈了剧本的问题，与时间，在某会所前告别。
“导演，这次真的辛苦你了，那么我们到时候再见。”
“好的，我看的出你对剧本研究的很透彻，期待你的演出。”